而那湖水仍旧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
“灵儿,我当然试图去救他们!可是你也知道,我们此次是探亲祝寿,我带的不过是咱们侯府的家丁。
他们看家护院还有些本事,和南疆的杀手应对根本毫无胜算。
再加上当时你抱着燕临,已经受了伤。
皇兄催促我赶紧带你们离开。
我想他一代勇士,自然可以以一敌百,没想到……
没想到,等我安顿好你们母子,再去救人的时候,母妃和皇兄……
他们……”
他的眼神冰冷,但是也忍不住挤出两滴热泪。
“他们怎么了?”
月灵还是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
她无助地仰起头,看向眼前的男子。
“他们已经被南疆余孽砍下头颅,悬挂在城墙上了。”
哗啦……
一口夹杂着愤恨的血水猛地从月灵的口中喷出。
她的身体明显已经承受不了这么沉重的打击,在晕倒的边缘。
但是她仍旧不死心地恳求道。
“那我父王呢?父王在哪?”
燕行之紧张地从怀里掏出手帕,为月灵擦拭嘴角的血痕。
“放心,我们提前准备,虽然大月国已经灭了,但是我还是救出了父王。
我劝说父王交出国玺,对陛下称臣。
陛下向来爱才,已经封父王为镇国大将军。”
大月的国王,被灭国,妻子儿子丧命于敌人手中。
他竟然还有心来西凉当什么镇国大将军。
这何其讽刺?
月灵知道,这样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在别人身上,但是万万不可能发生在她的父亲拓跋沧溟身上。
这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挣扎着说出最后一句话,“我要见父王……”
便昏死了过去。
秘牢中。
言行之看着刑架上的拓跋沧溟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