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靠在卧室外的墙壁上,下意识的想摸一根烟又忍了下去,他已经逼着自己站在原地不动了,已经、很难、很难了。
判断着那人穿好了衣服才走进去。
用毛巾给她把头发擦个半干,然后又打开吹风机,手指撩起她潮湿的长发细细的吹着。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顾初脸上的烦躁依旧,似也没打算忍着,尤其是发现自己脚上还有一个牙印的时候,几乎下一刻就要冲起来甩他一个巴掌。
秦朝暮抓住她的手,黑眸定定的看着她,如实叙述道,“需要我脱衣服给你看吗?”
她疼的时候就会咬他,牙齿陷入皮肉混合着血腥味的疼,他任由她咬,伤口比她深的多,也没打算让它愈合。也只是浅浅的慰藉了短暂的真实感。
顾初冷哼一声,“我是磕了药没个轻重,你是精虫上脑后标准的上了床就变成两脚兽的禽兽。”
吹风机一停,男人的指骨阵阵泛白,忍了几秒后,吹风机的蜂鸣声又响了起来。
“我以前就给你说过,使唤我没有问题,但在我没做错的情况你动手打我,我也会忍不住做出点别的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表情温温淡淡的,大掌给她擦着头发,明显不大擅长做这样的事情,但力道和动作透着温柔。
“呵。”顾初冷笑,“该不是的得寸进尺的想爬床吧,麻烦你自我反省一下,再掂量掂量,是床上好伺候,还是床下好伺候。”
吹风机的声音消失了,秦朝暮居高临下的看着只穿了一件属于他的衬衫的坏透的人。
一句一句崩着他的神经和他冲,到底是她睡了他,还是他睡了她?难道她心里没个谱吗?
他当了一晚上的工具人。
淡淡的,静静的。
他的手指掐着她的下颚,眼睛跟她对视,对视的时间越长,指上的力气就越重,几度跃跃欲失控。
“秦朝暮……”顾初防备开口。
下一刻,低头,他直接重重将她吻住,一只手撑在她后背不让她躲避。
太深了,连着她的呼吸都好像要被吞噬下去,顾初不得不抬手捶打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