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为什么他不愿意去接那个位置。”
回答她的是沉默。
大家族里有太多秘密,有些只能腐朽在坟土里让它腐烂成泥也绝不能拿出来晾晒。
她又问:“他为什么伤这么重。”
至少,那天明明看上去好好的。
【您走了,他就服软了,因此自愿受了家罚。】
【之前的车轮战,和他关在一起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死刑犯,亦或者是开除军籍的雇佣兵。您知道,再厉害的人也要有喘息的时候,可他一步都不肯退,也没有治疗,生生把那个地方弄成了人间炼狱,自己也成了这副样子。】
【他在逼老家主,最后还是因为您退了一步,他愿意回来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老管家都有些眼眶湿润。
他说,【顾小姐,他已经退了一步了,您可以不可以……来看看他,至少……您并没有想不要他对吗?可他以为您不要他了……】
寂静的医院走廊,森冷寂寥。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男人的呼吸声。
顾初轻轻拧开病房的门走到床边。
光线很暗,但足以看清楚男人脸上的轮廓,半明半暗,双眼紧闭,眉宇间似隐藏着巨大的痛苦。
小主,
如果不是那张脸太有欺骗性,身上裸露的部位和绑着的绷带几乎要成为一个废人。
那天,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让她一点儿都没看出来的。
她俯首,柔软的唇亲吻着他唇角,又亲了亲他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菲薄的薄唇上。
才多久,她都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了。
她给不起的东西怎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