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赵启山又来到苟贵民的家,这里的监视还算完整,没有死角,人员也都在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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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山知道,并没有抓苟贵民的家人,便直接敲了房门。
一个憔悴的妇人开了门,“你是……”
“我是保安局二室的,叫黄金山。”
“哦,是黄先生呀,你请进,我听说过你。”
赵启山走进了房间。
这个地方虽然不算高档,也绝不是平民区,家里摆设不算奢华,可也绝不是寒酸。苟贵民在外面,养了那么多女人,可见钱是没少“赚”,的确做了不少“黑”生意。
“你是苟太太吧,孩子不在家?”从苟贵民的资料,赵启山知道他们有两个儿子。
“是的,我是苟贵民的妻子,孩子上学去了,警察不允许我出门,我只能待在家里。这样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我有裁缝手艺,也可以养活孩子,原来也有老客户,街坊邻居上门,让我做衣服,改衣服。自从老苟出事,没有人敢上门了。”
从言谈举止,能看出这个女人见过世面。
苟妻看着赵启山,并无恐惧神态,“黄先生,你今天是来搜查,还是来问话?你若来搜查,就请自便;若来问话,就请坐,我给你倒杯水,全力配合你。”
赵启山说道:“高木室长指示我负责这个案子,我还从来没有来看过,今天第一次上门打扰,也是职责所在,也请苟太太不要介意。我也不是搜查,也没有问话的意思,你带我看一下电报机藏的位置吧。”
“好的,在厨房,烟道的夹层里。现在还是刨开时的样子,也不许我们动。”
说着,来到厨房,赵启山看到,那里还是一片狼藉。
“他藏东西的时候,我带着孩子在娘家,我父亲病重,东西都是他一个人藏的,金条也不是给我们用的,是他在外面养小的费用。”
赵启山看了一眼,难怪苟贵民藏的东西,一下子就被人发现,他真的不是一个建筑师,也不是一个好的泥瓦工。
“苟太太,你知道他在外面有人,有几个,都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女人叹了口气,“结婚前我不知道,结婚后他外面的女人,就没有断过。有过多少,现在还有几个,我一概不知道,也从来不过问,问了也没用,徒增烦恼,我也没有办法,只有控制住他手上的钱。其实,只能控制他的工资。”
这也是个悲哀的女人。
看来这个电报机,苟贵民当时就是临时一藏,结果一直没能脱手,成了一大“罪证”。
苟贵民花天酒地惯了,让他隐姓埋名地躲藏起来,从此不再露头,那绝无可能!赵启山心里有数了。
回到保安局,见高木还在他的办公室里,这可是少有的事情。
钱无尽和周小光,都找到办公桌坐下了。钱无尽用了苟贵民的办公桌,周小光坐在了赵启山对面,两人正在学习保安局有关文件。
赵启山径直进入里屋,向高木报告了与张勇见面情况,最后说道:“张桑对苟贵民恨之入骨,估计昨天在妓院,苟贵民羞辱过张桑,张桑侥幸逃脱,实属万幸,以至今日,张都不肯来办公室和我见面。”
高木问道:“你没有传达我的话,要活的苟贵民?”
赵启山道:“我反复强调了你的命令!”
高木说道:“很好,你去了戏班那里吧,有什么想法?”
日本人信息反馈就是迅速。
赵启山道:“是的,我先去找了小兰姑娘,再去了白燕家,最后去苟贵民家。我的想法,从小乞丐入手,引出苟贵民,进行抓捕,但还请高木室长来领导。”
高木抬头瞧着赵启山,“我说过了,需要多少警察,你提出来,我去协调。”
赵启山为难的表情,摇头说道:“暂时不需要其他人,我们室里人就可以了,但是我没有权力和威信。”
看着高木不满的形态,赵启山不失时机,把上午与田副局长的通话,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对离间高木与田副局长的机会,赵启山怎会放过?
再看高木的脸色,由于愤怒,已经变成酱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