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
“臣箫子期领旨谢恩。 ”
他前脚病刚好后脚皇帝的人就进了拂煦斋。
领头的太监见人领了旨意,也不想再客套下去,转身就要离开。还是箫子期机机灵,连忙叫住了那人,说道:“公公此行辛苦了,拿去喝茶。”
说罢一旁的叶知秋便眼疾手快的抵上了几两碎金。
那公公见他懂事,脸上立马扯出来一个有些骇人的笑,回道:“箫副使的福气在后头呢,咱家见皇帝甚是器重您呢。 ”
箫子期也回了个礼貌的微笑,虽然说太监也是人,不该歧视人家。但是那人未免太过双标,没给金子的时候是牙都不愿意张开。
说几个字跟蹦爆米花似的,听得他耳朵难受。
那太监走时候笑的那叫一个春风满面,箫子期估摸着他回去也能给自己美言几句,心里那份芥蒂也算是舒服了些。
叶知秋也是被膈应到了,见人走了,一口唾沫啐在了窗外。
又回过头看向正在盯着圣旨发呆的某人,说道:“还福气在后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把你纳入后宫呢....这西城区鄠县县长能是什么好职位....”
“我看啊,那张志彪巴不得你死在战场上呢。”
箫子期闻言向他的方向看去,他们二人的想法倒是出奇的一致。皇帝此番作为,是想让他不要再追查张志彪的恶行吧。
毕竟当上了西城区的县长,也是免不了要和镖局打照面了。
箫子期心里又想,不是说等雪化了就出征吗,这皇帝倒是避重就轻的开始安排他做些鸡毛蒜皮的小差事了。
前些日子还想传他进宫帮他出谋划策,好在自己是真的染了风寒,这才将前来就诊的大夫给糊弄过去了。
“罢了,县长就县长吧,出去看看街区被赵迁那老顽童给治理成什么样子了。”箫子期摆摆手,招呼上了叶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