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不解,其实最早发现画中有在郝府做事的杜鹃时,就怀疑过画像上的其他人是郝府的。
可问了这么多百姓,没有人认出,郝府在平塘县是大户,那一家四个老爷们都不是啥好人,应该很多人认识,至少很多人见过。
即便画像显得年轻,也应该可以认得出吧。
“问了这么久,都没有人再认出画像上的人,以为除了杜鹃,没有郝府的其他人了,没想到,居然有郝府在其他地方的掌柜,难怪咱们这里的人都不认识呢。”方大人嘀咕一句。
“那画像上的其他人,到底是谁呢?”方大人捏着下巴思索,手里拿着刚刚捞出来的勺子,一下一下的舀着豆浆。
苏郁璃和叶霁禾坐在旁边,皱皱眉头,“方大人这豆浆,一会儿都让他衣裳喝完了。”叶霁禾笑声和苏郁璃说。
苏郁璃缩缩脖子,捂着嘴巴偷笑。
吃过早饭,外面又开始淅沥沥的下雨,苏郁璃和叶霁禾坐在廊下,架着画架给叶霁禾画画。
她俩不想回自己的院子,因为今天方大人说,应该还有其他调查的人会回来,俩人就想守在这,等着听第一手消息。
守株待兔果然没错,不到午饭时间,有两个衙役风尘仆仆的回来,身上都被雨水淋透了。
看着他们俩着急忙慌的样子,苏郁璃二人对视一眼,有消息,这一看就是有消息。
俩人悄摸摸从门边溜进去,屋里的人正在聚精会神的听汇报,也没有注意她俩。
回来的两个,一个叫周峰,是池捕头身边最得力的衙役,苏郁璃之前见过好多次。
另一个叫王山,二人顾不得浑身石头,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大人,属下去调查郝府在外面的生意,那些铺子全都易主了。
而且,属下查到一个重要的消息,郝府的首饰铺子,算是他家比较赚钱的铺子,也是城中最大的首饰铺子。
当年这家铺子很普通,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就在十三年前,他家铺子突然出现一批成色非常好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