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铺子一下子就活了起来,那些珠子被当地有钱人家一抢而空,还有周边州县闻风而来的,都没有赶上。
后来每隔几个月,那家铺子就会有一批珠子,数量不多,每次都二三十颗,但是成色非常好,卖的特别贵。
然后一夜之间,那间铺子里就空了,什么都没有了,当时的掌柜的,急急忙忙,用非常低的价格,把铺面卖给了商行。
属下寻到商行,商行的老板还记得这件事,说当时特别奇怪,来卖铺子的,就是首饰铺当时的掌柜。
商行老板见他如此着急,故意把价格压低,没想到对方直接就答应下来,商行老板怕他反悔,非常迅速的带着契纸到衙门办了手续。”
“后来呢,那个掌柜的呢?有没有给他看看画像,里面有没有首饰铺的掌柜?”贺游川一急,上前一步,紧紧抓住衙役的胳膊。
衙役愣怔一下,摇头,“属下,属下没带着画像啊,那掌柜的是那些白骨其中一个?”
洛璟年上前,拍了拍贺游川,示意他冷静,对衙役说,“那个掌柜呢,商行老板知道他之后的行踪吗?”
衙役摇头,“商行老板说,他们办好手续,把银子给了掌柜,掌柜一家连夜就离开了,再也没有见过。”
“郝府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如此急切的想要卖掉产业,甚至不惜低价?”方大人想不明白,嘀咕着在屋里走来走去。
苏郁璃和叶霁禾依靠在门边,突然想起什么,开口说道,“郝府的首饰铺子,突然出现成色上品的珠子,珠子是哪里来的?江州,不产珠啊。”
苏郁璃一语惊醒,眼前的几个大男人突然怔住,看向她,继而一个个恍然。
洛璟年反应最快,“是舶来货,郝府也参与了海运,是杜鹃。”
“对对对。”方大人一连说了三声对,“杜鹃有上船的路子,她家没钱她都有办法让父兄上船,郝府这么有钱,若是搭上这条线,一定是赚的盆满钵满。
杜鹃因为自己这条路子,在郝府一定也能获得重视,日子自然能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