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书的表情并没有太过惊讶,尤其是在知道,这枚莲花玉佩可以让他随时随地的知道她的存在时,他心里只有喜悦。
“你都不问问这东西为什么这么神奇?不怕我是妖怪什么的吗?”
他也太过镇定了,反倒是柳扶鸢有些不镇定了。
季淮书将人揽进怀中:“我只会觉得你为了我费尽心思,而不会觉得这东西是坏的。”
就算是妖怪又怎样,他不在乎。
“季淮书,阿淮,生辰快乐!”
在她话音落下后,天边砰砰砰的炸出三朵烟花,绚丽而夺目,季淮书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多谢你,阿鸢。”
这是他过得最开心的一年生辰。
心中好似有了某种冲动,想要将她揉进骨血之中。
柳扶鸢看着他逐渐变得幽暗的眼神,一瞬也明白了过来,阁楼下有人守着,没有季淮书的吩咐不会有人上来,而此情此景,也让她的心有几分烧腾。
如墨般的夜色下,瓷白的指尖搭在阁楼的栏杆上,一瞬升起的烟火照在孤舟之上,锁眉,咬唇,碧波荡漾,轻柔的推着人前行。
舟行海中,浪花不住的拍打来,被海水打湿的娇花弯下了腰,却又被人扶起不知今夕何夕。
伸手,指尖陷入肌肤中,季淮书抱住她垂眸亲吻:“阿鸢。”
只是低声轻唤,竟让她舒了一口气。
曲径深幽,藤蔓紧缠,夜色正浓,长夜漫漫。
次日醒来的时候,柳扶鸢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的很,不过她现在对季淮书的体力倒是有了清晰的认知。
狗男人,很持久。
想到自己对他的承诺,柳扶鸢服下了龙凤呈祥,季淮书是有生育能力的,她不过是改变了孩子的数量罢了。
生辰过后,季淮书倒是忙了起来,听风来报说,在边境发现了武王的踪迹。
三年前,季淮书率军攻进京城,武王见自己不敌他,丢盔弃甲的跑了,直到如今都没有找到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