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皇帝,当初传出的便是他死了,有些知情人说是季淮书杀的,但是季淮书说,他没有杀他,而是将他软禁在了别院。
不是他下不去手,他是想让老皇帝看着他是如何一步步坐稳这江山的,他越不想他做皇帝,他就做给他看。
柳扶鸢觉得也是,生不如死才最痛苦,让他死了,还便宜他了。
两月后,柳扶鸢被诊出有喜,季淮书高兴的不知所措,吩咐全宫上下都要伺候好柳扶鸢。
随之而来的还有个好消息,那就是武王被抓了,押解回京的时候,柳扶鸢也去了。
武王早就没了先前的精神,如今胡子拉碴,身上也是破破烂烂,为了躲避追查,他从来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多待。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抓到了。
“季淮书,你赢了。”
他看着城楼上一身龙袍的季淮书,笑的疯疯癫癫,斗了一辈子,还是输了。
在武王被斩首后不久,老皇帝也死了,季淮书没什么悲痛,让人把他的尸身丢到了乱葬岗。
母后在皇陵,她不会希望自己跟这么一个人合葬的。
关于过去,他也看开了徐栋,毕竟现在在这世上,除了崔家,唯有他的阿鸢和他们即将出世的孩子是他的至亲了。
眼瞅着柳扶鸢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他心中也是紧张,找了最好的稳婆,还让太医院的太医日夜守着,就是怕出意外。
柳扶鸢还没怎么,倒是让他先给紧张起来了。
崔绍先也亲自来了京城,虽说他是个男人帮不上忙,但是把自己远嫁的女儿带了过来,这也是季淮书的表姐,生过三个孩子,比他们有经验多了。
“季淮书,你能不能别在我眼前晃悠了啊。”
快到临盆的时候,柳扶鸢看着坐立不安的季淮书,有些无奈,季淮书停下脚步坐到她身边:“阿鸢,我紧张。”
“是我生孩子,又不是你生,你紧张什么?”
话虽如此,但是季淮书依旧很紧张,他害怕生产的过程中出现什么不可控的因素,更怕自己没有准备好,导致阿鸢收到伤害。
就这么紧张着,柳扶鸢突然感觉自己羊水破了,一群人赶忙将她扶进产房,柳扶鸢趴在架子上,才发现这是站立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