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的伤口被酒井遥盯着时,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知道自己的伤口并不好看,本来创口就大,缝了针之后更是扭曲狰狞,安室透自己是不在意的,可当他的伤口暴露在酒井遥面前时,安室透却有种想把伤口藏起来的冲动。
“挡什么?”
酒井遥不赞同地皱眉,伸手将安室透挡在腹部伤口前的手拿到一边去。
“丑什么啊,比你这个更严重的伤口我都见过好不好,更何况,作为医生,我怎么可能会觉得病人的伤口丑?”
刚才她看着安室透的伤口出神,只是觉得这样狰狞的伤口不该出现在他身上而已,没想到居然会被安室透误解。
“你好好养伤,之后我再给你一些祛疤的药膏,争取不留疤。”
酒井遥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拆线的工具。
安室透也不再护着腹部上的疤,反而双手撑在身后,是一种很放松的姿势,完全将自己的伤口交给酒井遥,还不忘趁机打趣:“卡慕医生记得下手轻点。”
酒井遥点头,态度很是敷衍:“好好好,知道了。”
然而,无论是作为医生的酒井遥,还是经常受伤的安室透,心里分明都清楚,拆线根本不会疼到哪里去,顶多是会有点不适感。
于是,在他们两人都心照不宣的默契中,拆线很快就结束了。
酒井遥收拾好工具起身,走到外面拿了一支药膏递给安室透:“这个还挺有用的,早晚各一次,记得涂。”
安室透接过药膏,弯了弯眼角,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