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曲泠君杀夫”文去病瞬间打开了车窗,看向梁府大门的方向。
就见梁府现在大门敞开,梁州牧正站在大门口挡住了袁善见的去路。
见此情景,文去病想也没想就对站在车边的小石吩咐,“去通报说我来了!”
小石也不劝阻,直接就走向梁府大门。
听见通传,梁州牧和袁善见俱是一愣,这时候梁州牧此时才想起来前两日府上确实收到了皓安郡王的帖子,但是这两天由于梁尚之死尚未查明原因,他们都没有注意给文去病回帖。
就在他们愣神的时候,文去病已经走到了两人身前,梁州牧和袁善见都连忙向文去病行礼,“微臣见过皓安郡王!”
文去病微微一笑,“梁大人,袁大人,两位大人好呀,今日是什么好日子吗,怎么大家都来了梁府!”
“殿下说笑了”,梁州牧冷着脸,他家里死了人,这皓安郡王还问是什么好日子吗,到底是什么意思。“微臣家中出了命案,不便接待郡王,还请郡王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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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去病听见梁州牧这样说,转头看向了袁善见,“原来是出了命案所以袁大人才带着廷尉府的人来的,本王还以为袁大人是来走亲戚的,礼数不足才被自己舅父拦在了府里。”
“殿下,此事与殿下无关,是我梁家的家事,还请郡王莫要插手!”袁善见没有说话,梁州牧就先开了口。
文去病瞬间就不高兴了,她冷着脸转向梁州牧,“梁州牧是什么意思?廷尉府来也是为了家事吗?”
“回殿下,不是,此案蹊跷,臣来此是为了带梁尚尸身前往廷尉府进一步调查!交廷尉府令行查验!”袁善见恭敬地回答。
“梁大人,你听见了,廷尉府说此事不是你们的家事呀!”文去病看向梁州牧冷冷地说道。
“今日谁都不能带走我儿!”梁老夫人哭喊道。
文去病回头看来眼哭闹不止妇人有些不耐烦。“她太吵了!给我堵住她的嘴!”
“郡王!您这样做是否与礼不合呀!”梁州牧这下彻底变了脸,“我梁家好歹也是百年世家,您今日这样对我梁家的主母,就不怕臣到圣上那里告您一状吗!”
文去病冷笑一声,“怎么梁州牧,这梁尚难道是你杀的?或者说是你与这位妇人合谋杀的?”
“殿下,您这血口喷人!”梁州牧气愤地看向文去病,但还是没有说出太难听的话。
然后他就转头看向袁善见,“善见,你母亲是梁家嫡长女,你还叫我一声舅父,这事关乎你母族的百年声誉,今日不能将他带走!”
“此事涉及人命官司,便不再是家事!查明真凶,以正国法,乃是廷尉府责任,还请大舅父不要为难外甥!”袁善见神色郑重地开口拒绝了梁州牧。“让善见带走尸体和嫌犯!”
“所以梁州牧是不想要按国法行事,想要包庇凶手?百年世家,就是这样的百年吗?”文去病看了眼被围住的曲泠君。
梁母挣扎着骂道,“带什么带!这毒妇,我若不亲手将她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恨!”
“阿粟,你们现在连堵人的嘴都做不好了吗?”文去病没好气地看了眼梁母的方向。
阿粟刚才还在顾忌着梁家,并未动真格,这下听到文去病真的生气了,马上带着文去病的亲卫将梁母压住,并在梁母的嘴里塞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