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收起你那没处安放的躁动的小心心,赶紧说正事!”我白了胖子一眼。
“哦,对对对。”胖子这才转过心思。“名字是真没说,我问过,说你们费这么大劲儿救了我们一家四口,总得让我的感谢信有个地儿邮寄吧,可谁知人家根本没理咱。哦对了,好像其中一个美女喊另一个叫做周姐姐。”
周姐姐?我心一惊,难道是龚正一行?
“还有他们不止两人。”胖子继续说,“回去村后还有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以及两个中年男子,她们还龚老师左龚老师右的喊其中一个中年男子。”
果真是龚正一行,既是他们,为何会把我留在这里不管不问?我心下生疑。
“胖子,他们没留下什么话么?”我仍不甘心的问道。
“没有,只是那个叫什么龚老师的在送我们上车前看着你说了一句“我们有机会再见”之类的话,整的莫名其妙的。”
我点头嗯了一下没再说话,我们有机会再见?龚正怎么会知道我会醒过来,或者只是安慰?
“对了,还有件事。” 胖子皱着眉头说:“我们当时在石屋子的时候外面连降大雨,听说祭祀顶全部塌陷了。”
“全部塌陷?那孙教授他们岂不是?”我揪心道。
“唉!”胖子摇了摇头。
“听说这当地高校联系不上你们的时候就报了警,因为仍有滑坡危险搜救人员无法上山搜寻,更是直接动用了直升机,飞了一圈才发现原来的山头已经塌的面目全非,直言如果你们当时在山头毫无生还可能,但他们依然绕着山脚林间搜救了好一阵子,直到次日中午因为雨水依然较大搜救困难才不得已收队。”胖子说完端水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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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被救送到这里,几天后公安局的同志获悉情况就赶了过来,当时你还在昏迷中,艾瑞克那会儿估计也回了美国。吕游为了保护我,接受笔录的时候说我是你表哥,咱俩跟着他们到这湄义村是来旅游,因为一路同行所以就一起遭遇了这事,所遇情节倒是一五一十的说了个大概。因为吕游和孙教授他们的身份,加之所言与广西高校这边并无出入,所以做完笔录后也没在纠缠,广西高校和绿岛那边学校的人倒是来了一拨又一拨前来探望。唉,可怜孙教授还有何璐他们了,这得什么时候能见天日!”胖子不无懊恼。
我的心情同样无比沉重,就这样静默了一会儿,我转头望向外面阴暗的天空。
两只飞鸟儿一前一后在追逐打闹,一会在天空展翅,一会儿跳上枝头,一会又俯冲到地面,任前面那只飞鸟如何逃窜,后面那只却总能紧紧地跟在它身后,跟母老虎似的不依不饶,刁蛮的样子像极了吕可爱,呵呵,遇到你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两位大哥想什么呢,哎呦,看着表情像是两口子吵架?”吕可爱提溜着大包小包一脸灿烂出现在病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