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说弟妹,玩笑不能这么开啊,我俩真要成双入对,你不得活生生吃了我。”胖子边说边冲我使眼色。
“没那么严重,顶多活剥……”
吕游一滞,前脚嘻嘻哈哈,后脚脸色突然一变眼泪便夺眶而出。她把东西放到桌上后双腿跪地趴到我的床头处哽咽起来,我知道她又想起孙教授他们了。
胖子见状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病房。
我摩挲着吕游的头发没有说话,许久她猛地起身擦干眼泪,边说对不起边掏出吃的问我饿不饿,我冲她笑笑说道:“你要是再磨蹭一会儿,你老头肚子可就真扁了。”
她抬头看了我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又过了几日,胖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先行告辞说还有事情要去处理,特意强调不愿再做当电灯泡,尤其像他这么聪明的人当个傻子实在不太专业,如果一切顺利,等我出院后去直接去绿岛找我们,说不定有艳遇。
吕游其实也早可以出院了,只是她放心我不下,于是和我一起在医院又呆了一个星期。期间得知因为祭祀坛所在的山区塌方实在太厉害,暂时没有挖掘条件,官方经过慎重考虑暂停作业。
踏上飞机的那一刻,我又瞥见她眼里噙着泪水,桂林这座美丽的山水之城或许已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
转眼回到绿岛已经两周有余,吕可爱的情绪也逐渐平复,看着烂漫的笑容再次在她的脸庞绽放,我也终于放下心来。
这段时间我依旧多梦,梦境离奇古怪,但醒后就忘,虽不像之前那样梦里能要自己的命,可也把我扰得异常烦躁。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瑶光的原因,我也经常怀疑龚正所言到底是真是假,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尤其这次从墓堆里出来之后,我这个社会主义大好青年居然心生忐忑和敬畏。
我尝试寻找瑶光,但自从上次在医院将我唤醒之后她就如同失踪一般,再也不曾在我的梦里出现过,我依稀记得她苍白的脸,难不成她受伤了?
呵,荒唐,就算她真的存在那也是魂魄而已,如何受得了伤?
可既为魂魄却又缘何害怕黑暗?
唉,不想了,反正我帮过她,她总不至于忘恩负义吧,更何况,她也救过我,共进退,也算生死之交了。
如此安慰自己,我再次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