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煦刚想问具体是哪一天,他好提前安排,不想葛云舒又一拍额头道:“哎哟,看我这记性,我得再定件短袖的旗袍,余姐,你给我记一下,等下吃完饭我就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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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听到“旗袍”两个字,齐煦停了筷子,问道:“你还是找林老师定吧,她手艺不错的。”
葛云舒没有立刻接话,反而抬眼打量着儿子,见他倒是淡定,要不是她已经见过林之夏,林之夏也承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她还真能被他蒙过去,“你都能记住,那说明她手艺是真的不错。”
齐煦也不傻,听出来母亲明显是在调侃自己,“之前章雪儿在电影首映礼上也穿过夏夏的旗袍,”
刚刚还林老师,现在就是夏夏了,孙悟空在牛夫人面前变脸都没你这么快!
“她还给明星做过旗袍啊,那手艺还真是不错,不过我听说这姑娘野心可不小啊。”
“要我说啊,女人还是不要有什么野心的好,现在那些人动不动就离婚,不就是因为女人野心太大,一个男人累了一天回到家,没有口热饭没有口热水的,能不离婚吗?”余姐正巧端着碗汤从厨房出来,忍不住搭了话。
不想她此话一出,葛云舒和齐煦齐齐脸色微变,但余姐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母子俩的不悦,她自顾自地说道,“你们是不晓得,我们都说S市的女人现实,其实乡下的女人才现实呢,你们想,一个什么都没的女人,能从乡下来到大城市,还能在大城市站稳脚跟,除了靠自己是个女人这样的资本,还能靠什么,这样的女人……”
“余姐!”葛云舒“啪”的一下放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