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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不在,留着其他人嚼舌头吗?务必干脆利落地,清理干净。”,盛紘紧盯冬荣,阴沉地说道,“那两个协助墨兰的,知情不报,务必打死。其他人,多找几个不同牙行的人牙子,分批低调发卖。”
“是,主君。”,冬荣咽了下口水,低头应道。
当夜,明兰假传老太太命令,跟着押解林噙霜的队伍,去到城外平岭庄。
明兰的小姨妈,在山庄门口,给守门大妈小费。
一个大妈笑着说道,“你们听,那个贱人在叫疼呢。”
“哼!”,卫姨妈不屑地说道,“她犯了这等事,难不成,还想让我们盛家,给她请郎中不成?”
几个守门大妈,一起附和地笑着。
殊不知,就是卫姨妈的这句话,判了林噙霜的死刑。
“混账羔子,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林噙霜看到门口的明兰,强撑起身子说道。
明兰没说话,带着小桃进到里面坐下。
“是紘郎让你来?”,林噙霜试探问道,见明兰不说话,又问,“是王若弗那泼妇叫你来的吧?哼!你听好了,虽然今天我被丢这里,但我的墨兰嫁了个上进举人,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到时候,我还能回到林栖阁,享受荣华富贵。虽然比梁家差了点,但是这事之后,你也不可能嫁去了,呵呵呵。”
“我从来没想过嫁到梁家。”,明兰说道。
“你不想嫁到梁家?”,林噙霜惊疑道,“你故意与吴大娘子接近,让我们以为你要嫁到梁家。这样我和墨儿才会铤而走险,私会梁晗。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拼着自己不做梁家的嫡娘子,也要让我墨儿犯错。为什么?你,你知道什么,怎么可能?”
明兰不再说话,伸手接过小桃手里的画卷,在桌上面向林噙霜展开。
林噙霜认得这是卫小娘的画,瞪圆眼睛喊道,“我不怕,我不怕,就算告到开封府,你们也捉不到我的把柄。是她先跟我作对、害我的,我什么也不怕。她被王若弗那贱人,买回来对付我,她明知道紘郎最爱我,还有一个一个地生,生了你这个小贱种,还要生一个儿子傍身。所有挡我路的人,统统都要被我一脚踢开。”
林噙霜动作太大,扯到了痛处,呻吟几下,又说道,“也就你那弟弟长栋运气好,没跟你娘一起走,不过没用,我的长枫读书精进,今年就要金榜题名了。以后,我有儿子和女婿两个当官的照看着,地位稳当得很,哈哈哈!我不怕,我一点都不怕。”
明兰红着眼,冷笑一下,说道,“你还记得周雪娘吗?我小姨找到她了。”
“什么,你们找到她了?她说了什么?”,林噙霜惊恐道。
“什么都说了,当年她替你背了谋害我小娘的黑锅,还帮你诱杀郎中,这些事她全都说了。”,明兰平静地说道。
“那,那又怎样,空口无凭,说破天也没用。”,林噙霜颤抖地说道。
“哼!”,明兰哼了声,带小桃走出去。
“你说话呀,你还有什么图谋?”,林噙霜看明兰的起身就走,癫狂喊道,“你回来,盛明兰,你回来,来人啊,有人要害三少爷的姐姐和亲娘,举人的妻子,救命啊!”
“姑娘,找到周雪娘,怎么不直接告官?”,小桃问道。
明兰摇摇头,说道,“就像林噙霜说的,空口无凭,告了也是口水仗。更何况,周雪娘这些年,隐姓埋名过得很苦,被小姨找到,说出真相之后,已经自尽了。”
三天后,城外平岭庄传回消息,林噙霜病死了,盛家的人只是诧异一下,就归于平静。
...
不久后,官家做出了选择,要立邕王为皇嗣,朝廷各部都加班加点,为册立大典做准备工作。
盛紘、盛长柏、还有王易,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这天,明兰来到王易工作的地方,递过食盒,说道,“易哥哥,这鱼脯和鱼汤,是宥阳老家送来的鱼做的,你趁热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