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当下。”“霄咎”初听此言,有一瞬间的愣然。
凡人窥探天机,凭的是与生俱来的微末预感。修士敢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与己斗,为的却是破命数,逆轮回。
自然了未来现在过去,倒置错乱,似乎也能有所论法。
“霄咎”道:“这便亦是突破元始境界必行之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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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觅彧辜道。
“霄咎”道:“现在可以告诉我,阶的真正用意是什么了吗?”
“刚刚我说的,你不相信。”觅彧辜尚未决定,微作试探。
“霄咎”实话实说:“不能全信。总感觉没这么简单。”
“你听说过双王之争吗?”觅彧辜道。
“霄咎”道:“群雄逐鹿,不必道听途说,自古现今皆有。”
“的确。”觅彧辜颔首道:“所以和我要说的关系不大。”
“霄咎”:“……”
“你听说过雌竞吗?”觅彧辜再道。
“雌……”“霄咎”道:“虽未听过,但我从字面上的分析,大约能理解出是何意。”
“嗯。”觅彧辜又点了点头道:“和我要说的,依旧关联不大。”
“霄咎”忍不住吐槽了:“你这是被芙洛带坏了。”
觅彧辜道:“世人认为,同类相争,不伐生死,优胜劣汰。同类之下,再分男女,等性相竞,雄者,强者至尊。”
“雌者同辩,则视为不德而耻。”
“霄咎”闻言皱眉,半天却说不出别的话。
“相对的基准,是一个动态的衡值。”觅彧辜道:“只有活着的人,走上胜利宝座的人,说出的话,才能够被天下倾听。”
“他想做的事情便是,由我,来打破这个约定成俗的规则。”
“霄咎”:“……”
“为什么他选择的不是自己的亲弟弟,而是我,你现在可明白了他的用意?”觅彧辜看着他,语气不轻不重地问道。
“霄咎”没有再说话。
亩禺同样保持着沉默。
觅彧辜却没有点到即止的意思,因为她知道,“霄咎”所想的,依旧不是她表达的那个意思。
“他想让女性登上那个高不可及的境界,不是雌竞,也不是雄竞,与性别无关,又不是毫无关联,存在其中,又脱离本质从而作为一个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