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鸣,你娘没文化,你的事,不要和她商量。”
“我没有文化,你这狗日的,你嫌我 .....。”
王鸣用力把门拉开,走去了厨房。
艳艳见到王鸣走后,站在了自己屋外,摸着自己发烫的脸:这么欢喜的进门,屋里的人,会感到奇怪,怎么给他们说呢?
艳艳笑着推开了门,见到母亲还在烤火,手里织着毛衣。她直接蹲在了火坑边。李雪春看着女儿道:
“看什么电影?现在,脸上还笑着。”
艳艳没有很快回答,走去拿来椅子,还是那么笑着不做声。雪春再对女儿看了一眼,闷着在笑。和艳艳说起了媒人来屋里的事:
“艳艳,你去街上时,遇到来屋里的李姨,她是来给你做媒的。”艳艳笑着,问道:
“李姨说了什么,那人是做什么的?”
“说的那个小伙子;在银行食堂里上班,有二十六岁,说他的长相、人品都很好,他父母在农村住,那小伙子说,春节你出演蚌壳姑娘,他看上了你,找到李姨,来屋里做媒。你爹说,要看你的意见,再回话给李姨。”
母亲的这些话,艳艳全没有听进心里,她等不及母亲说完,她说:
“娘,王鸣向我求婚了。”雪春 吃惊地看着女儿,问道:
“是吗?”
“晚上,去街上,在路上碰到了他,他对我说的。”
“艳艳,那你答应了?”
“嗯,”
“王鸣喜欢你,不是你俩今晚的巧遇。我和你玉菡姨早已经看出了。”
“娘,你喜欢吗?”
“王鸣,好个小伙子,我和你爹都是喜欢的。唉,婚姻 来了;这家来讲,那家来求,李姨那里,等哪天跟她解释清楚。”
王鸣,雪春暗自在心里念着。想到了向朝花,愣愣地看着艳艳,女儿此时的欢喜,雪春没有提起王鸣的母亲。看着女儿害羞地低着头,去了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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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灯,雪春回了房里,坐在床头,笑呵呵地喊醒了彭亮,把王鸣向艳艳求婚的事说了一遍。彭亮”噢“地一声,起身披衣,和雪春坐在一起,说起了大女儿的这桩婚事。
第二天早上,艳艳在坪场边洗脸,昨夜,路上和王鸣遇见的经过,那些对话,一字不漏地在心里重复着。欢喜的笑容,从昨夜笑到了天亮。那每时每刻,令她时时想时时笑。站在墙上挂着的镜子前梳头,望着自己的模样,王鸣的那双眼睛,似乎在看着自己,哪句话又让她想起,羞的她双手捂住了脸,拿开手,镜子里的她,又是一片笑容。对镜子里的自己,左瞧右瞧地瞧了个遍。为控制心里的欢喜,她把镜子拿在了手里,做着瞧看的样子。李雪春站在女儿身后,注意到了艳艳的举动,暗自为女儿欢喜着。
现在,去彭艳艳屋的路上,都能见到王鸣的身影。彭亮一家人,对王鸣来屋里,很是热情。和彭亮在一起时,王鸣也是无话不说。
那晚,父母为他和艳艳的婚事相争,王鸣没有告诉艳艳。心里有的痛苦,也没有在艳艳面前流露。与艳艳在一起,不愉快的事,全忘了。人在这时的心情,是快乐和甜蜜。每回,送艳艳回家,看到艳艳在她屋门口,他才转回。
晚上,王鸣来到了艳艳屋,他俩上了街。雪春站在坪场上,看着他们离开,心里有了疙瘩:向朝花反对王鸣和艳艳在一起,这事,有人说了。王鸣,他还来找艳艳,说明他是喜欢艳艳的,唉,再看看,这婚姻说到这个地步了,看看今后再说。暂时莫让彭亮知道。
散步在路上,王鸣与艳艳有说有笑的时候,母亲不接受艳艳,这个阴影在他的心里抹不去:我娘,她的想法为什么偏向一边,我爹那么跟她解释,那脸色变的好烂。像张晴和丽丽那样,慢慢再看。
王鸣牵着艳艳,他说:
“艳艳,我和你在一起有好多话说。身边走着的,是自己喜欢的人,全被亲热占有,这心都甜出味道来了。”艳艳笑道:
“李方群的对象来喊她,她什么也不做了,跑了。有了伴;是对象了,日子在幸福里,幸福的,愿和你在夜里走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