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平淡的说着:“我怎么可能认识他,我来你家,总共加起来也只有两次,对你们镇上的人还真是不怎么了解。”
金子义转身,从木制衣挂上拿起羽绒服披在了身上。
“现在我去接你爸妈,你也跟着一起去吗?”金子义问着。
我赶忙抓起放在床头的外套,迅速的穿好。
“我去,我去”我连忙回答道。
我真怕金子义前脚刚走,楼底下那个眼神要吃人的大爷就会冲上楼来,将我大卸八块。
我俩来到一楼,我从抽屉里拿出电子卷帘门的钥匙,将门打开后,便踹进了兜里。
还不等我们走出大门,哗啦哐当的碎玻璃声震耳欲聋,夹杂着二月份呼啸凛冽的寒风,整个一楼大厅内的摆设,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声势浩大的龙卷风,被席卷的狼狈不堪。
一位身着迷彩棉服,头戴羊羔绒连帽子的老汉,双眼是红,面目狰狞的,站在一楼咬牙切齿的盯着我,是取玻璃承重的门框,像是纸片般随着呼啸而来的北风,我不停的摇摆着和墙面摔打,框框刺耳的声音。
我一个激灵跳到了金子义后面,露出一颗脑袋,颤抖着声音问着:“大叔,你来找谁?”
老汉露出一口焦黑色的烟牙,怒气冲冲地大骂道:“你个龟娃子,老子就是来找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