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只能是我的。”她接话道。
气氛一静,江淮然羞愣愣问:“不等过年了?”
他曲解她的意思。
时钰也就顺势口嗨,笑呵道:“我也可以.上-你.啊。”
......
顿了好半晌,一声轻甜的声音道:“好。”
时钰:“啊.......可是,额.......会。很疼。”
“嗯嗯!!没关系!!!”
坚定讲完,江淮然膝盖跪地,上身挺直,与她下颌平齐。
薄唇印上唇瓣,虔诚、缠绵。
他宛如黑中皎月,笑容如冬日融化的冰,温声道:“我已经迫不及待,成为时钰的了。”
小主,
唇肉被攫住,他一愣。
似怒非怒,似妒非妒,总之很咬牙切齿地声音道:“你真的。很勾人!是不是故意的!我要是有武器,我保证你要完!!”
听此,他耳垂到整张脸,通红似血,仿佛受了惊的飞鸟,惊愕与羞意,顺其自然变换。
“我,没勾你.......我。”
语无伦次之下,胸口某处忽然被大力揉搓几下,在他没反应过来时,赫地收回。
两人离得近,江淮然的热度宛如散热机,热烘烘地传导热气,睫毛不停眨动。
羞意比原来更甚!
时钰松唇,指尖戳了戳一直颤的羽睫:“我知道你不安,想要通过这个获得心理舒慰。你愿意的话,我没问题。”
外面下起绵雨,水丝飘飘乎进来,她起身去关窗,腕骨被一道暖热拉住——
江淮然扬起雪白的脸,“就这样说好了!”
笑眼妩媚,撩人不知。
冷风狂妄地贯穿室内,高楼望去,天空连至地面一如灰蒙蒙的雨布。
“我来关。时钰继续学习吧,我不打扰你。”
江淮然单腿优先站起,动作间,棉质黑裤包裹的腿部肌肉,若隐若现。
在完全站起后,长腿笔直而修长。
他迈步过去关好窗户。
时钰重新坐好,等他走到门口,忽然叫他:“江淮然。”
“......嗯?”他回头,目光很亮。
她笑了下,“早点回来。”
“嗯。”
他面色平常,回头时差点撞上门板,步履微乱的开门出去。
......
......
持续了一个星期的暴雨仍不停缓,路道积水能没过脚跟。
建筑楼墙,电子大屏播放广告,偶尔霓虹灯一掠而过。
时钰撑把雨伞,慢慢悠悠走了一段路。
行人时而走过,车辆飞驰。
不住的打哈欠,眼底有浅浅黑眼圈,
这些天,小疯子常常到深夜才回来。
每次回来,必然要把她憋醒!!
但昨晚倒是没有,起床了也不见人,一天一夜没回。
她思考着,于是编辑信息送一波暖心慰问。
忽地听到身后几道救护车飞驰而过的声音,紧接前方传来大声叫喊,有男有女亦有小孩。
小区大门,警戒线圈围,七八名成人和几个学生、小孩被警察围住,他们在激烈争吵。
陆续有行人停下来看热闹。
有警察在雨中吼了几声,吵声停止,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随即将他们押送上车。
人群即散,时钰路过,听到某个警察语气担忧:“最近北江形势不太好,前些日子神像被烧,现在又是病毒感染,你通知大家准备预防......”
“队长,市政府没通知,应该不严重。”
“留心眼,总归要防着点。”
......
时钰听了全程,若有所思。
到班级之后,她傻眼了。
教室空荡荡,不单指没人,而是整座教室,空了!
课桌、椅子、黑板,不翼而飞。
她编辑信息下飞飞,结果被拉黑。
红色感叹号尤为显眼......
“站这干什么,你现在转到火箭一班。”李微走进来说道。
她拿着钥匙,锁了前门。
时钰看了会儿,问道:“老师,大家都转去哪班?”
“他们已经退学。”
“退,学?”
一个班的学生集体退学.......
李微似乎觉得她问题过多,不愿和她耗费时间:“早读时间到,快点上去。”
“好的。”
走廊积水,时钰小心踮脚,一班排道放了许多雨伞,她找位置放好。
朗朗读书声,她悄摸进去,找到空位坐好。
“时钰,你怎么来一班?”
她抬头,被付泷的鬼一样的脸色吓一跳,回答道:“老师让我来......你脸色好差,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