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两大箱子陈年旧账,短短几日的功夫看都看不完,怎么可能如此短时间内就从中知晓这些,许是巧合罢了。
打定主意后,宁氏道:“林子就算了,三万两银不是小数目,你仔细着用。既然要开药铺,得有个由头,明日我再给你派几个人手。”
沈诗琪也不深究梧桐岭的事,喜滋滋给宁氏捶背:“我就知道娘最疼我!由头我早已想好了,如今儿子不是养病么,便借着这求医问药的由头。为了我这隐疾,亲自开一间药铺,合情合理啊!”
“小猢狲!自己名声都不要了。”宁氏笑骂道。
“那哪儿能呢,待到冬日里,便是没有那天灾,我镇北侯府世子给灾民施粥施药,那也是积德积善的名声,隐疾的事最多也就是被唏嘘两声,不妨事。”
拿到银票的沈诗琪兴致勃勃回到凤鸣斋,看见小美正在账本前打盹,示意檀香和松韵不要吵醒,自己悄没声的凑近,用紫毫笔沾了清水,在她鼻头轻点了一下。
毕竟小美如今顶着的是自己的脸,她也舍不得画花。
顾晗睡得也不是很熟,鼻子上感受到凉凉的触感,睁眼见到世子大兄弟拿着笔正在对自己‘作恶’,睡意全无,哎呀一声惊叫着起身,小跑到铜镜前才发现自己被耍:“世子你真是太淘气了,檀香松韵你俩也不拦着!”
檀香和松韵只是在一旁偷笑。
场面难得的温馨。
“好了,我不逗你了,有件事情同你说。”
沈诗琪简要说了一下,顾晗瞪大眼睛:“你说夺少?开个药铺给了多少钱?!”
“三万两。”
侯府一年的开支才四万两上下,一家铺子就给了三万两?!
这也太财大气粗了吧!
沈诗琪笑着说道:“这还不够呢,我算了,咱们这个药铺若是开在城东闹市,便是再添上一万两,也才将将够。”
“地价这么贵?!”
“倒不是地价,大头在精湛的坐诊大夫、方剂和好药材。名医难寻,直接盘下一个药铺的花销便更高些,一颗百年人参或是一根犀牛角便是近千两。”
顾晗表示理解。
从古至今看病就是很贵的,古代没有工业化生产,也没有先进的温室大棚可以规模化种植,药材都是深山老林里挖出来的,自然更贵。
等会儿,说起大棚和规模化种植,顾晗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