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颓然,不得不赞同同伴的想法,似想到了少爷的手段,嘴巴细微地抖了抖,终于叹口气,“好吧, 你打算如何救,可不好同那捕头硬着来,他是个犟骨头,还得修书一封给何长使才好,让他无论无核都要保得夫人无虞。”
阿碧轻轻“切”了一声,“就是因为那没骨气的官员不可指望,难处不就是在这里么?须得找到那捕头造假的罪证才是。”
“是了,公子还请你回忆回忆,昨日你们到底去了哪里,是否真的去过他所谓的案发现场,那丝帕是怎么回事,如何可以堵住他的嘴?”
薛纹凛面色沉静如水,听着这些重复的问题表情毫无变化,“那丝帕上的名字,是有些古怪的。”
“哦?古怪在哪里?”
刺史府地牢潮湿阴暗,壁灯上微弱的火光随风声摇曳,秦捕头问完话,听得盼妤的话放下酒杯,嘴巴一咧,顿时笑着问道。
脚下的稻草阴湿深重,正因其中水汽太重被她踩出咯吱咯吱声,盼妤垂首笑笑,她只是被扔进地牢,却没有被大刑对待。
甚至放她入牢狱后,这捕头对她所谓的犯恶事实全无叩问细节的兴趣。
“那人证,他当时可没说到底我与他到底谁动手,而这块帕子上的名字,哼,你莫忘了,你去府中时可不认得谁是潘清儿,如何一眼便便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