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分开,每个村一半不就行了吗?”
“关键是两个村都想据为己有,这个问题解决不了,从民国时就这个样子,传了多少辈了!”
既然是这个情况,宋律明也不便谈太多,和他们打了声招呼,转身走进宿舍,在女儿的床上睡起了午觉。
鲁支书也满面惆怅地往家走去,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把打井的地方定在老溪口,不然不知道又要搅起多大的风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旁边的三个年轻人虽然手里有活,但是并不妨碍把刚才他们说的那些内容收入脑中。看到伙房里只剩下他们,他们边干活边讨论起来,连推理带猜测,吵得不亦乐乎。
“没想到村里还隐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鲁丘,你怎么也不给我们普及一下,让我们一直蒙在鼓里。”宋一一首先打开话匣子,把矛头对准了鲁丘。
“你们不是也没问过吗?平时谁想到和你们说这些,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鲁丘振振有词。
张斐笑着摇了摇头:“我怎么感觉穿越了,没想到现代农村还存在着村与村之间的世仇,让我开眼界了。不过也好,这样在村里的工作又有了新的挑战。”
“你想干嘛?”鲁丘睁大了眼睛:“别乱来,我劝你别碰这件事,小心弄巧成拙,两个村对那块地都很敏感。”
“就是,张斐你属狼的啊?闻到点荤腥眼睛就冒绿光,挑战这个,挑战那个,小心挑战失败栽跟头。”宋一一选择和鲁丘站在同一个战壕。
“你们懂什么?人这辈子不尝试各种挑战还有什么意思?”张斐把手上洗洁精带来的泡沫吹了一下:“如果选择平淡、享受,我大可待在红塔市了此一生,来农村就是想接受更大的挑战。我这个人,别人不爱做的我偏做,别人不想碰不敢碰的我就得碰一下试试,这是我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