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屿森不想再多说什么，尹洛苡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下午训练的时候沈屿森又拿了好多零食交给一起训练的Z国队友。他们以为是褚书阳想让他们帮忙追云如玉，于是纷纷打趣道：“褚书阳，你这小子齐心可诛啊。想让我们帮忙追姑娘就直说。买这么多零食诱惑我们，是想让我们体脂率上去后在冰场上跳不起来吗？”

褚书阳听到他们这么误会自己，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

Z国队员看到褚书阳急忙解释的样子只觉得好可爱，于是摸了摸褚书阳的脑袋，说：“姑娘呢，我们肯定帮你追。零食呢，作为报酬我们也收下了。但是下次你想感谢我们，就别送零食了，送点实际的。这些零食你给我们最后也只有一个被总教练收走的下场。不实用。”

褚书阳看着这些对他这么好的Z国队员，只觉得心里越来越愧疚，于是对他们深深鞠一躬想表达对他们的歉意，但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Z国队员以为他是想谢谢他们帮他追云如玉：“先不用急着谢谢。等你追到云记者之后再谢我们也不迟。”

但是却只听见褚书阳浅浅的抽泣声和十分小声的一句：“对不起。”

这句话着实是把Z国队员听懵了：“对不起什么啊？你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Z国姑娘的事吧！”

：“为以前我们所犯的错误对你们造成的伤害。对不起。”

这么一说Z国队员瞬间明白他要说什么了，沉默良久后，才有一个人说：“我们讨厌R国人。如果R国今天有火山爆发，地震，我们希望R国一个活口也不要留下来。但是这不冲突我们愿意和你们成为朋友。对R国我们是国恨。但是这种恨不会牵连到你们这些亲Z的R国人。所以你不必为你的先辈所犯的错误道歉。我们需要的不是某几个人的道歉，而是R国政府正视那段历史，为我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