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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们纷纷正了正颜色,看向孙赋雨的目光也凝重了几分,毕竟国防军事学院的名号摆在那呢,让人总想看看这位名叫孙赋雨的学生到底有几斤几两。
孙赋雨没有在意他们的变化,站定身子之后他微吸一口气,沉着嗓子地说出了那篇诗文的首字开端。
“用茫茫的夜色作墨,用疮痍的土地作纸。”
这是一篇昂扬的振奋史诗,但是它的开端却是无比的沉重,就像是诗词中说的那样让人读的昏暗读的疲惫,让人读的心痛读的悲愤。
孙赋雨的声音其实不是很适合这首诗的前半部分,因为他的声音不够低沉也不够阴暗,很难描述出那种令人压抑的淋漓的鲜血和惨淡的人生,但是他的技巧却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不足,原本空灵的声音在声带放宽的振动下变得稍显沉重,时缓时急的语速也恰到好处地将那些扎人的字眼讲的振聋发聩。
“他们越过雄——”
“好了,停!”
孙赋雨没能讲完便被老师叫停了,并不是因为他讲的不好而是因为他的表现实在太好了,根本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没有意义的海选上,几个老师没有任何异议地齐齐给他打了通过,他的风采还是交由正赛的评委们细细品酌吧。
孙赋雨一脸懵逼地被送出了门,外面等候着的同学们都一脸同情地看着他,听到他被老师提前叫停还以为是他被淘汰了,殊不知他们面前这个除了个头一无是处的家伙已经成功的拿到了正赛的入场券。
“这什么情况?”孙赋雨一脸懵逼,他才刚进入状态就被人叫停了,这感觉就像是辛勤的老黄牛耕了半天地好不容易就要爆发出来了结果却被一把踹开让他自己解决,胸闷吐血都是轻的,严重了可是要憋出病的啊。
当然了,我们的孙赋雨同志心里其实也是暗爽着呢,不过毕竟是被那么多人注视着他也不好太过放肆只得憋着笑一路小跑冲出了教学楼。
周围的人可能还以为他是觉得太丢脸了才赶紧跑了而实际上他只是害怕自己猖狂的笑声被人听到而被围殴罢了。
“哈哈哈哈哈。”那猖狂到扰民的笑声很快便回响在文教楼附近,引来了人们茫然地注视,幸好是在下午,若是晚上说不定又要被误解成什么失心疯杀人狂的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