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那不过巴掌大小的盒子中心,静静地躺着一块通体银白的手表,表带由一截一截的菱形片槽嵌合而成在太阳下反射着闪耀的光芒,手表内里则是由软质的软带相勾连,外披铁甲内着裳,活脱脱一副将军甲相。
表盘之底由泛着浅浅灰色的底板铺成,材质似乎是某种石料,石面之上一颗颗明折射着光芒的宝石首尾环绕在表盘外侧,形成一道亮眼的光圈,光圈之内,一道道好似刀刻力琢的印痕勾画出罗马数字的一至二十,衬在那锐利似针狰鸣作响一格一格缓缓转动的表针之下,像极了将军在检阅自己手底下的士兵,说不出的威严,说不出的庄重。
表盘最中间,被两个稍小的圆盘拱卫起来的是一个由四个箭头上下左右相接而成的十字状标志,马耳他十字,江诗丹顿的表标!
看着那精巧俊美好似一件艺术品的机械表,罗祁有些口干舌燥,他平日里确实对手表很感兴趣,也经常向家庭条件不错的同学讨要他们手中表具观赏把玩,可以说拥有自己的一块表一直以来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而今天这个愿望似乎要实现了,而且还超额完成了,触摸着那泛着寒气好似铸剑精铁的表盘,罗祁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梦,要知道连他的同桌,那位堂堂的区长公子都没有福气拥有这样一块名表,他罗祁又是何德何能?
迟疑片刻后罗祁摇了摇头将表还给孙赋雨,“姐夫,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虽然罗祁打心底里喜欢这块表,但是他知道,无功不受禄,自己没有道理去享受孙赋雨给予自己的恩惠,就算他是自己的姐夫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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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赋雨笑了笑又将表推了过去,说道:“你姐夫我虽然暂时还是个花家里钱的学生仔,但是自己还是有不少积蓄的,给你买块表做礼物还算不上什么太大的负担,你别跟得了多大好处似的,真没必要。”
说着他还撇嘴指了指罗筱卿,“你看看你姐,第一次见面出去买个衣服,几千块钱的衣服说拿就拿眼都不眨一下,也就是你姐夫我人傻,不然怎么能让她骗了。”
“哈,孙赋雨我给你说你这张嘴真是跟罗祁一样贱,我真想给你俩的嘴都撕成八瓣。”
罗筱卿咬牙切齿的声音自孙赋雨脑后响起,还没等他求饶,愤怒至极的丫丫便扯着他的脑袋按到沙发上掐了起来。
“那不是你说让我随便拿吗?啊?怎么还成我的错了,明明就是为了照顾你的面子你还不领情,吃我九阴白骨爪!”
“错了错了错了!”
孙赋雨双手齐上左右开弓招架着罗筱卿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如果说在确定关系之前这位姐姐在他面前多少还有点矜持的话,那么自打俩人好上之后她的本性就是彻底显露无疑了,开玩笑,一个无比要强自立自信的新时代女强人,怎么可能是好惹的?
“好了好了,还有小孩子在那你们两个注意点影响,呵呵。”
有罗秀在一旁劝解,再加上确实顾虑到罗祁这个小屁孩的感受,我们的丫丫姐最后还是放过了胆大包天的孙赋雨,只是给他手上留下了两道红印以作惩戒。
孙赋雨同志属于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让他自己要去招惹别人的,招致一顿收拾也是理所当然的代价。
看着他坐在沙发上疼的呲牙咧嘴的样子,罗筱卿还是心软了,拉着孙赋雨进了自己屋给他上药去了。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