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就听背后有人问:“老兄,洛城怎么走啊?”
黄德彪万念俱灰,无心理他。
那人却偏偏抓着他不放,一个劲的说。这可点燃黄德彪的炸药桶了,他跳起来就要跟对方打架。但来者一拍手,黄德彪就瞬间浑身无力,瘫倒,愤怒情绪也飞快褪去。
他震惊了,看着面前的枯瘦老头,一幅见鬼的样子。
枯瘦老头背着大包,笑道:“老兄,这么大火气?看来那东西就在洛城没跑了。”
黄德彪哪听得懂,只是震惊:“老神仙!老神仙!救救我吧老神仙!”
老头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怎么救啊?让你一直这样躺着么?”
黄德彪苦苦哀求,讲了自己不正常的情绪表现。
良久,老头才叹息道:“我啊,就是看不得别人吃苦,来。我教你一个药方,能救你!”
黄德彪大喜,但听了药方之后却瞬间震惊:“这,这怎么能……!!”
老头嘿嘿一笑:“用不用由你,只不过你这病啊~现在只是易怒,过些时日,还会头疼哦。还会浑身无力哦。还会从四肢开始腐烂,最终化为一滩脓血哦~”
黄德彪颤抖起来,但枯瘦老头却拎一拎包,下山去了。
直到深夜,他才失魂落魄地起身,回家去了。
妻儿都在家,女人仍在昏迷,四个儿女抹着眼泪照顾她。
过了几日,黄德彪开始隐隐头疼。
他恐惧起来,难道那老人说的都是真的?
但……但这药方。
当天下午,黄德彪就感到脑袋仿佛成了老寿星,肿胀的疼痛感简直要把他撕裂。
妻子早已醒来,却再不敢带儿女逃跑。反而要被迫照顾黄德彪。
黄德彪在炕上打滚,在地上撞击脑袋,一幅痛不欲生的样子。
他终于忍不住了。
枯瘦老人的药方浮上心头,黄德彪架起了大锅。
次日,他神清气爽地坐在墙根下。
但心中满是悲痛。
大儿子走过来:“爹,你看到囡囡了吗?”
“啊,没……没有。”
大儿子着急了,连忙回去继续寻找。
黄德彪又向武沐借了些钱,进城去了。
而后几周,相安无事,黄德彪甚至重新体贴起来,安慰着女人、儿女。
“囡囡不会有事的,我已经报警了。现在人牙子都逃不出法律……”
又是半个月。
黄德彪头疼病犯了。
这次身体甚至有着些许无力,他连忙把大儿子叫进屋里,嘱咐他要照顾好这个家,要保护好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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