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允胜不明就里,在那大为高兴,买卖成了听意思价格给的也低,又喝了几杯酒才恋恋不舍的与二人告别,说是还要赶去天津!
“你答应下来是因为这价格?”朱文好奇道。
“不是最低,倒也不算高……一担比临清市价便宜了五分多些,也算是可以了。”
“那你为何如此?”
“你只说了我姓名,压根就没提过我官职……老家伙是在点我!如今不想扯上也扯上了,黄泥掉进裤裆里……说不清了!但愿他说的是真的,只是生意场上的纠葛……不然你我等被人找上门吧!”
“至少咱们有了货源!”
“货源?在临清会缺货源吗?五万两银子的买卖,这价格自然有人肯卖!”
“至少可以直接在天津拿货了,天津估计比这价高!省了运费和关卡税了!”
吴副使直接白了朱文一眼,这是在小瞧他吴梁的能力啊!
事已如此两人也不再计较,直接去楼下结了饭钱,会合手下去那几家寄售倭国货物的商铺!
东西卖的差不多了,朱文有些后悔来时为什么不带上些货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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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副使却不以为然,认为下一批就没卖的那么快了。
刨去店铺挣的,朱文收到了三万六千两,留了两万六给吴副使采买货物,给到自己手上的却只有一张纸,看着手上的这纸,朱文有些疑惑,大明不是没有银票吗?那自己手里的算是什么?
吴副使一副看乡巴佬的眼神……
“这是会票!拿去登州钱庄就能取钱!”
“我认识字!”
“那你翻来覆去瞧个没完?再瞧就把纸瞧穿了……”
“吴兄,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打住!有大胆想法的人多了……没一个还活着……这上面有暗记伪造不得!”
“不是……我没想伪造啊!我是说咱们也搞钱庄!”
“呵,呵呵呵……你想抢藩王的饭碗?这生意连山东巡抚都没敢插手,你觉的你能做得了?就算有藩王给你当靠山,让你做个门脸,你也能拿出几十万两本钱!可你别忘了你手上是有兵的!藩王勾结卫所?这是要干嘛?还做钱庄,我看作死还差不多!”
“不做就不做呗……”朱文只能放弃这个大胆想法。
两人又去了家售卖棉布绸缎的店铺了解了行情,晚上又约了几位掌柜的见面谈妥了价格,定下一批大绒、茧绸粗细瓷器。
第三天朱文便坐船赶往天津!路上堵船到了天津已经是第九日下午,朱文犯难了,手上银子不够……会票加上船上的现银只有三万两,还差一万九千两。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了陈家的丝行……
进了铺子自有伙计招待,朱文说明来意取出徐允胜给的牌子,伙计又去叫来店铺掌柜。
见朱文扭扭捏捏,秦掌柜的还以为朱文要反悔,结果听的朱文说是这趟出来钱花的只剩三万了,不由松了口气。告知可将货款直接给与登州的分号。
朱文大喜,既然能在登州结款朱文又在秦掌柜介绍下买了些绸缎,将货款凑成了六万两,又说自己还想要些松江布料不知道有没有介绍。
如此大的买卖自然引起其他商行的注目,纷纷前来秦掌柜处打听,秦掌柜便将朱文介绍给了山东巡抚家的那间铺子。
吕掌柜看着并不是想象中的奸滑之人,反而相当客气大方,做事极其爽快两人相谈甚欢,朱文也直买下了三万两的布匹……说是下回如果便宜还要多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