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怎么和那个女人一样啰嗦？”识之律者突然又炸毛了，“来来来，我们再来比划比划，我一肚子的气还没消呢！”

眼看她又要拔出武器，姜欢连忙道歉：“我的错我的错，小识，识宝，伟大的识之律者女士，你就原谅我吧。我只是和你一样，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已。”

或许是和姜欢同病相怜，又或者是那句‘伟大的识之律者女士’让她顺了气，识之律者一边哼哼着一边放下了武器，面带不善地看着姜欢。

姜欢松了口气，他用着商量的语气问道：“那啥，小识，你能不能把那些人放了？其实我这次找你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救他们来着。”

本以为这种得寸进尺的要求会让识之律者生气，但出乎姜欢意料的是，她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如果你说的是那些在幻境里反抗我的人的话，我可以放他们走。但那些被我吞噬意识的，和臣服我的，我没办法。”

“嗯？为什么？”姜欢有些惊讶。

“你不是说过吗，这个世界是没有崩坏，也没有崩坏能的。其实刚刚来到这里后我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识之律者环顾了一下神秘空间，“所以我一来到这里，就利用羽渡尘创造了这个空间，在这里模拟出原来世界的样子，让我勉强能够维持住形态，但绝大多数时间我都在沉睡，直到那些人的到来。”

她的脸上一副忿忿之色：“最开始是一个人，吵醒我还不道歉，东问西问的，我一生气就把他的意识吞了。之后来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嘴巴还不干净，我就把他们一个个都教训了一遍。”

“吞噬他们的意识后我发现，我能够通过他们的意识转化这个宇宙的能量。于是我让他们臣服于我，这样我就能够将自己的意识分散到他们的身体里，通过他们的身体来获取能量。但这样就有一个后果：他们的意识将永远被我打上标记，这就是为什么我说没有办法的原因。”

姜欢点了点头，但又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他拔出天火圣裁：“不对啊，那它是怎么维持住形态的？”

“咦，这个是......”识之律者看到姜欢手中的天火圣裁有些惊讶，但她随即摇了摇头，“它和我不一样。它已经被制作成物品了，能够依靠这个宇宙的能量进行自循环。而对于从崩坏意志中诞生的我来说，没有崩坏的世界就不适宜我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