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欢偷偷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那，那些一开始就被你吞掉的人就没救了？”

“也不是没救，我可以把他们再吐出来，毕竟自己身体里有其他人的意识还是有些不自在的。”识之律者晃了晃脑袋，“而且吞进去还得我自己转化能量，麻烦多了，不如直接让他们臣服，自动转化能量给我。”

“但是他们的身体不都脑死亡了吗？放他们出来也没用吧？”

姜欢松了口气：“没事，能放出来就行，他们的身体都保留着呢。”

“哼，说了这么多，你不还是想要让我放他们出来吗？都是你提要求，那我也得提个要求。”识之律者的话锋一转。

“什么要求？”

“我还需要一部分人臣服我，让我分散意识到他们的身上，这样我才能在这个宇宙中自由活动。至于人选，你们就从幻境中挑吧。”

姜欢皱了皱眉头：“我不保证他们会答应。”

“没事，等什么时候他们答应了，我再放他们出去。”识之律者又飘到空中，晃着双腿，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姜欢没有办法做决定，于是他把布拉琪、哈维和桑博喊到了神秘空间，并将情况全部描述了一遍。

“这......”布拉琪有些迟疑地看向空中漂浮着的灰蓝色头发少女，“臣服后有什么后遗症吗？”

“完全没有，并且他们还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识之律者摇了摇头，“不过从此之后，他们的意识会被永久性地打上我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