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
此时到了晌午,各位医者正在踌躇要不要请这个小姑娘和他们一起用膳,南山便提出要回家休息了。就各自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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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山府,她去看了看王氏,她还是一副一蹶不振的样子,便跟她聊了聊轮椅做好的事情,她眼中才有了点光彩。
哎,人啊,一旦不能宽心,这心病就能拖垮身体。可她已不是那个南山幽,她没有那个感同身受的内疚,好在她们从前也不那么热络,心中的内疚有与没有,想是看不出来的,也免了王氏多心了。
再者说,她也并不明白原来那傻姑娘有什么可内疚的,南山总觉得王氏对她的淡漠都不是母亲和孩子之间的不懂表达的淡漠,而是一种冰冷的疏离:即使看到她脸被伤到了,也仅仅是愤怒脸烧伤了,而不是她受伤了的疏离。
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来那西岭人看她的样子,这中间会有什么联系呢?
南山摇摇头,先赚钱再说吧。
回到屋中,南山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里面是每家医馆的十两定金,银票和现银合起来,有一百两了。
“好多啊!”阿春美滋滋地说道。
“以后还会更多的。”南山刮了刮她的鼻子,脸上也是藏不住的笑意。
二人找了地方将银钱锁起来,拿了点零用,便又出门了。
回到一医草堂,教了大夫们一些基本的要领,大致把制药过程捋了一遍,见他们好几个眉头紧锁,南山便知道今日不需再继续下去。
“各位都是朗州城顶聪明的,相信很快就能参透。今日就到这里,这两天我都在一医草堂,各位按照老时间过来参学即可。”
待人散尽,阿春给南山捏了捏肩,给张大夫开了会儿小灶,又讲了几句制药的事情,二人便要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