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这么一想这活儿就该他干啊。
林时手术当天,宴先觉和沈方梨是特意请了假等在手术室门口的。
是的他们已经开学了,毕竟手术也不是说做就能做的,还有一系列的术前准备,一来二去的,可不就又拖到开学了。
左右沈方梨的老师也习惯了她的请假频率,各科考试成绩都都不错,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细究起来,他们这些人竟然只有林时是不需要上学的。
宴先觉轻轻‘啧’了一声,对这突如其来的认知感到不满。
他也是在这时候才知道林时为什么忽然就同意做手术了。
要知道在过去的两年里,宴先觉提过不止一次这件事,而林时也每次都是打着马虎眼含糊过去。
他捏了捏眉心,语气算不上好的质问余白:“你就由着他乱来?跟着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医生随便研究出来的药物就敢往自己身上用?”
余白脸色阴沉的盯着手术室门口,以往装出来的镇定不复存在,面对宴先觉的质问,他也难得的没有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很情绪化的反问:“我说他就会听吗?”
林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心知肚明。
他们几个都是在林时心里称得上特殊的存在,但也仅此而已。
一个固执的人,当他愿意退步的时候,只能代表他愿意,仅此而已。
而当他不愿意的时候,他们都改变不了对方的决定。
宴先觉深吸一口气,这时候存在感不怎么高的医生缓缓举起手:“呃,虽然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我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海外留学回来的医学博士,我有证书的,林时才是无证行医。”
宴先觉被他说的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凉凉道:“怎么?我还要夸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