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宁这地窖里,净是机关。
可是就不知道是不是机关算尽了。
她承认自己有些怕了,怕下面有豺狼或恶狗之类的,将她的手咬掉。
顷刻,云宴掏出了一张纸来,上面记载了云婉宁在国公府这些年的所见所闻。
月清国二十一年六月初二,大姐姐似变了一个人。
月清国二十一年七月初七,大姐姐与世子殿下大婚。
…
密密麻麻,云宴扫了一眼,最后一行吸引了她的注意。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属于云婉宁的一切?是什么?
权势?还是入宫当妃子?
云宴目光落在了第二张纸,上面写了几个人名。
“去查。”云宴转身递给了元义。
乔怀瑜冷哼一声,道:“你倒是用得顺手。”
云宴笑了,瞧了一眼乔怀瑜的脸色,道:“自然,您这影卫,个顶个神通,妾身不胜欢喜,还想借两个去完成任务。”
“得寸进尺。”乔怀瑜改口道。
紧接着,有两个影卫齐刷刷站到了云宴身边,云宴低声对他们两个说了什么,他们颔首之后迅速撤离,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云宴眉尾飞挑,注视着这屋子里,感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又回到了地上。
“云婉宁这次,必死无疑。”
乔怀瑜探究的眼神投了过来。
必死无疑?
未必吧。
云婉宁身后应当有个大靠山,可以牢牢支撑着她在赏月宴上出风头,而且这个靠山还不是云百川。
他们安插在国公府的探子回报,云百川极力反对云婉宁入宫,最后耐不住了,只好遂了云婉宁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