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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宴打开窗子,慢悠悠唤了声:“离了这东厢房,往后大郎您也就别再来了!”

乔怀瑜嘴角一抽,手中把玩的折扇骤然一合,脸上有了一抹戏虐的笑容。

“当真?”

云宴气鼓鼓道:“当真。”

只见美人拂面,正要关窗,谁料“嗖”的一声,乔怀瑜竟然翻身进了东厢房。

云宴一愣,这乔怀瑜不是瘸的吗?还能用轻功?

这是元义替身?

云宴摸了摸乔怀瑜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没烧啊。

这一动作打断了她的思绪,只见乔怀瑜大腿处划了个大口子。

云宴一瞧,罪魁祸首竟然是她窗边的铜镜。

“你这腿脚本来就不好,还学什么往日风光?再晕了去,我可不当寡妇。”云宴眼神示意灼华,灼华瞬间反应过来,从云宴的药箱子里拿出了金疮药。

云宴没好气地又说了句,“纳妾非我本意,你也不许和我置气。更何况,佩兰原先是我国公府的,她过得不好我也于心不忍。只是我也没想到…”

“兜兜转转,来了这康定王府。”乔怀瑜接过话茬。

云宴和乔怀瑜僵持着,最后还是乔怀瑜败下阵来,任由云宴给他上药。

云宴也是故意的,使劲往伤口一按,乔怀瑜吃痛,抓住了云宴的手。

一时间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乔怀瑜提了提唇角,松开了云宴的手。

“不知道轻点吗?”

云宴背靠着床榻,道:“你这腿本身就是没知觉的,我轻些重些又何妨?”

“不对,你在骗我。”

“你在骗月清国,你的腿根本就没有断,也没有中毒,对不对?”

云宴神情自若,抢过乔怀瑜的扇子,看了眼上面的图案——刘关张结拜图。

云宴鼻腔微酸,垂目看着扇子,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云宴用折扇挑起乔怀瑜的下颚,道了句,“乔怀瑜,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