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重孰轻,云宴逐渐长大,也明白了。她和她的母亲,就是时代的冷落儿。
永远被抛弃的那一种。
乔怀瑜说的每一句话都说在了云宴的心坎上,可云宴不得不拒绝他。
她刚刚到这东关,还没好好享受这一好时光呢?怎么可能又回到那京城的火炉里面。
“乔怀瑜,算了。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心动,明白吗?”
“我现在更想安安稳稳的过完后面的人生,而不是拘泥在红墙绿瓦下。”
云宴经过二十二世纪的云宴洗礼,现在对于外面的世界有着很深的向往。
不同于宫里的女人,她更想要的是——自由。
这也是乔怀瑜所不能理解的。
“我并没有逼你,我若逼你的话,我蛮可以让皇上下旨,让怀宁翁主回宫的,对吧?”
云宴眨了眨眼,似乎在接受怀宁翁主这一称号。
“这称号…从何而来?”云宴不解,她之前就只是翁主,没有任何前缀。
“是殿下冒着生命危险给您求来的,按宫规,去世的官眷并没有任何封赏,可殿下在大殿下跪了一天一夜,为您求得了二品诰命和怀宁翁主的称号…”
云宴张了张嘴,没有想到乔怀瑜能为她做到这份上。这不仅仅是一份诰命那么简单,这是乔怀瑜在向世人证明,她云宴是明媒正娶的妻子。
即使死之后也会有如此殊荣。
“多谢。”云宴真心的感谢他,但这件事情和她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她已经换了一个身份活着,就像唐慕青,已经和乔怀瑜有了新的婚约。
即使她回去,又能怎么样。
还能指望康定王能为她做些什么吗?
简直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