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怜了她的儿子,放学回来没有晚饭吃,还要自己下厨做给她吃。
褚华看着一脸担忧的儿子,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把他搂在怀里。
这日子确实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一天多没回家,连电话也没给她打一个,儿子在家也不管,谁家当爹的是这样。
当天晚上褚华看着儿子睡下后,就拖着疲惫的身躯找到了谢桦打麻将的地方。
谢桦的油头像个鸡窝一样,乱七八糟地头发丝贴紧了头皮,眼眶发黑都凹了进去,没有血色的嘴里叼着跟黄金叶,身上的衣服还是前天晚上洗漱换的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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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华刚进门口,就有看麻将的人打趣:“哟,来找你老公啊!正巧他昨天就没钱了,还跟人赊账呢。前天晚上输了一晚上,死活赖着不走,非说要翻盘了,才肯罢休。”
另一个人说:"就是,你看这人都换了一轮又一轮了,就他跟吸了毒品一样,死活不起身,死乞白赖地要跟着来。”
“人家要玩大的,他也玩大的。他也不看看人。有些人家财万贯的,输个几千几百的算个屁啊。只有我们这样的人,输个几十块,都要一宿一宿睡不着觉。"
里面烟雾缭绕的,光闻味道就知道他们抽了不计其数的烟,如果单独切开这一面墙,从外面能看到被熏得焦黄的空气。
褚华走到他边上,谢桦正在盲猜他摸了什么牌。
翻开一看,一只东风,给他气的,一只脚穿着皮鞋就踩在了凳子上。
“又是东风,他妈不给老子来一张好牌,我不要。”
左边坐着的人说:“你不要我要了,胡了胡了啊,我就等着这只东风凑一对呢。”
“说好的,这一轮结束结钱,大家该给钱的给钱,我要回家睡觉了。有些人别赊账啊,没钱就别玩,输了就给钱。”
大家在场的都知道从昨天到今天只有谢桦一个人僵持着不走。
褚华也是没想到他居然为了打麻将连班都不去上,要是她没来,他就要成为老赖了。
谢桦知道他们说的是自己,有点恼羞成怒,手已经举起来要对着他指,褚华一把拦住了他。
“他输了多少,我替他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