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神色间略带惊惶,“皇上恕罪!”
许墨看着他泛起的红晕,竟觉得比女子还要娇俏几分,不禁说道,
“别紧张,朕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了你,你害怕什么。”
温若礼脸上闪过无措,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许墨轻咳一声,恢复了些许帝王的威严,“爱卿继续讲。”
温若礼起身,“是,皇上,此关连接着内陆,不仅是贸易往来的咽喉要道,也是军事防御的关键节点……”
待温若礼终于讲完,他恭敬地退后半步,垂手而立,静静等着皇上的指示。
许墨却并未立刻说话,而是站起身,在殿内悠闲地踱步,目光时不时在温若礼身上停留。
良久,许墨才开口,“温爱卿,朕知道你学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往后这朝堂之事,还需你多多辅佐朕。”
说罢,许墨停下脚步,目光灼灼地看向温若礼 。
温若礼随即跪地叩首,“承蒙皇上厚爱,臣定当竭尽全力,为皇上分忧,为大楚效力。”
然而,在他低垂的眼眸中,却闪过一丝难辨喜怒的神色。
接下来的几日,在温若礼的提点辅佐下,许墨很快上手怎么处理朝政。
一国之君当的有模有样。
与此同时,丞相赵承山在自己的府邸中,与一群党羽喝酒作乐。
府邸内灯火辉煌,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赵承山身着一袭华丽锦袍,手中把玩着鼻烟壶,脸上忽然泛起一丝冷笑,
“皇上最近和温若礼走得很近,听说两人还商讨边防之事。
该不会是皇上又要整治朝纲,推行什么新策吧?”
其中一个党羽连忙谄媚地附和,
“丞相未免太高看咱们的小皇帝了,这几年按起葫芦起来瓢,忙得像什么一样,结果什么事也没干成。”
言语间满是对皇上的轻蔑与不屑。
赵承山嘴角上扬,挂上一抹讥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酒过三巡,其他人喝多了,嘴上没了分寸。
一个醉醺醺的党羽大着舌头说道,
“要我说,那乳臭未干的小子,没有厉害之人辅佐,怎么能懂治国之道……当初就应该让丞相坐皇位……”
“啪!”
此人话未说完,赵承山猛地站起身,以迅雷之势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打得那党羽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