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山冷着脸,双眼微睁,一副要吞人的样子。
挨打的人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那句话足以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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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急忙自己打自己耳光,左右开弓,嘴里不停求饶,
“丞相,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道错了!”
赵承山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脸色阴沉得一动不动。
此人便只能不停地扇自己耳光,直打得嘴角渗出血丝,双颊高高肿起。
同行的一群人见状,吓得酒都醒了大半,大气都不敢出。
毕竟这赵承山性子阴险,反复无常,心思最难猜透。
当初前朝太傅是他义父,据说两人曾合谋趁乱把持朝政,妄图颠覆皇权。
结果太傅被皇上一刀了结。
这些年,除了敌国的侵扰让皇上挂怀,最让皇上感到威胁的便是赵承山。
奈何赵承山蛰伏这几年,行事极为低调,找不到任何错漏。
过了好一会,就在众人都以为这党羽要被折磨致死的时候。
赵承山却突然上前,双手捧着那个把自己扇得一脸血的人。
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狞笑,“你又没说错,你为何要自残?”
那笑容在鲜血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
此人愣愣地看着赵承山,眼神中满是恐惧。
他嘴唇颤抖着,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稍有不慎,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赵承山扫视了一圈众人,笑声愈发爽朗,
“来来来,继续喝酒!”
夜里,皇上寝宫。
许墨正准备踏入冒着袅袅热气的浴桶。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秦公公的声音,“陛下,樊将军有事启奏。”
许墨一顿,沉声道,“宣。”
他心想,这么快就有结果了,看来这人确实有些能耐。
樊良身着一袭黑色劲装,单膝跪地,抱拳行了个标准军礼。
待抬起头时,入目便是只穿着里衣的许墨。
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许墨清秀俊逸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