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标记过后,陆珩亲亲池砚之的唇:“这样会好点的,对吗?”
他抱着池砚之直到天亮才轻轻放下,去洗手间继续处理伤口。
这一处理不要紧,笔芯是取出来了,血却也止不住了。
陆珩用白毛巾按住伤口,有些无奈地想还好那会儿因为一只手抱着阿砚不方便操作没直接取出来。
要不然这觉谁也别睡了。
毛巾很快被血浸透,陆今也开车送陆珩去医院。
临走的时候陆珩从别墅沙发上薅了一只玩偶熊抱着。
“你都多大了去医院还带玩偶?”陆今也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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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珩:“你不懂。”
黑檀木信息素挤满车内的每一寸空间,陆今也熟练张开信息素屏障保护自己。
搞不明白。
腺体都受伤了还有心思在这里释放信息素。
陆珩一个人进医院挂号,临走的时候交代:“等阿砚起床了就把这个小熊给他,别跟他说我来医院的事。”
“可你……”
“我不小心伤着的,就别让他担心了,”陆珩手里的纸巾换了好几次,整个人显得很狼狈,“他有什么异常立刻告诉我。”
在急诊做了处理之后,医生看着他的化验单神色不明:“你最近过度使用信息素了?”
“嗯。”
“你腺体有问题,你自己不知道吗?”
陆珩身体缓缓僵住。
被刻意遗忘的回忆被唤醒。
那年管教机构的保镖、幽黑安静的禁闭室、指责、谩骂、殴打。
那里打人用的棍子都镶着钉子。
这是他最终成功离开那里的契机。
那根钉子伤到了腺体,血根本止不住,还导致他提前分化。
分化初期一直在住院、吃药,打不完的镇定剂,三次电休克。
所有人都只看见信息素等级测定是“S”。
家里出了一个S级的Alpha,多好的炫耀资本啊。也就是因为这个,家里才没有继续把他送回那个机构。
给他钱、不限制他的自由、不管束他。
不是因为愧疚了。
仅仅因为他是个S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