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给陈军赔罪,我兢兢业业地忙活天坑的事。
也那么巧,法阵起效的第二天,有人来到天坑,说对天坑的情况感兴趣,问陈军可不可以让他们研究,倒贴钱的那种。
陈军那边刚听完,拉着我到一边,“苏同志,是你找来的?”
“不是。”
陈军听见了,心里却不知道想了什么,对我更加和颜悦色,“苏同志啊,你真是我们镇的福星。”
说完,他就转身和来人商量起资金问题。
也算解决了,我回了屋休息去。
“金鹬?”空无一人的屋子,我突然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莫非是我想错了?金鹬没有限制我?
想不明白,就睡一觉。
直到晚上被吵醒。我起身细听一会儿,听见有哭泣声、呼喊声,杂七杂八的声音。
披上一件衣服,我走到院子外,看见火把在黑夜中,照亮的一张张脸庞。
慌乱的人群中,看见熟人,我走上前,“陈同志,是出什么事了吗?”
陈军抹了额角的汗水,“有人死了。”声音低低的,带着讳莫如深的意味。
没想到是这样的事。我看着后面那些人脸上皱着眉,“你们这是?”
“我们去找凶手。”陈军没再压着声音。
我更加疑惑了,是有人目睹杀了人?
“是这样的,死的那个人,被发现是在一个陡坡下面,像睡着了一样,看着不太像是自己摔下去的。”
确实,如果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脸上肯定是惊恐,不可能是安详。
但,“不会是他自己想不开吗?”我问。
陈军听我说完,往人群瞟了几眼,走到附近一棵树下,朝我示意过去。
我跟过去,他说:“其实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他家人吧不信,说什么他生活乐观,绝对不会想不开,非要我们去找凶手。”
他又说,死者叫王建强,是一个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大学毕业后在市里做会计。最近几天,市里组织爬山,因为镇里有天坑一事有些出名,市里就把爬山的地址定到了这边。
天坑所在的山并不陡,当天在山顶野炊一顿后就准备下山,王建强因为家在附近,没和他们一起走。等到第三天上班的时候,发现他没去上班,就来镇上找人,才发现家里根本没看见他回去。
猜测可能出事了,所有人去山上找人。然后在一个坡脚发现王建强,早已断气多时。
陈军他们这会儿就是找到王建强尸体回来。
“说来,这件事有几个疑点。”陈军说,“王建强的行李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