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不见了,这就有些蹊跷了。
“报警了吗?”
“报了,这会儿警察还在山上找证据,哎,怕是今晚他们都睡不了觉了。”陈军说了一句后,转头看完,“苏同志可有什么想法?”
嗯?我能有什么想法?
他说:“苏同志不是会一点道家秘术吗?”
“你偷看了。”我陈述事实。
陈军讪讪,“我就好奇,好奇嘛。”
我不想说话,要不是自己现在和普通人差不多,我怎么可能不会知道有人在偷看,我怎么可能还会让人看见。
“苏同志,有法子吗?”
我沉默半晌,陈军也没放弃想法。
“我算算。”说来,我自己也有些好奇。主要是,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等在这里和他们打好关系。
六壬,我会点。
手上,大拇指点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之间,上下翻飞,心里有了大概。
“他杀。”
“肯定?”
“不肯定。”说完,我回屋去了。
没多久,外面声响朝远处散去。
第二天,我是被敲门声弄醒。自从来到这,我变得十分嗜睡。
“苏同志!”门外,陈军的声音很是急促。一声声的敲门声就像是在催命符一样。
我穿好衣服后,连忙去开门,只见一群人站在门前。
“苏同志,你终于起了。”
略过陈军,我看着其余几人。身着白色上衣,蓝色裤子。左胸之上,是警察的字样。
他们向我打了招呼,“苏同志,你好,我们来了解王建强案子的情况。”
点头表示知晓后,我拉开门,让几人进了屋,倒了水。
“听陈同志说,你对这个案子有点想法。”
“我会点六壬,算的。”我说。
“好的,请问苏同志还算到了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