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绮萝赶忙应道:“是,父王教训得是。”
福临王又说道:“绮萝,你去准备些上等的香茗来款待风大人,切莫有所怠慢。”
司马绮萝应道:“是,绮萝这就去。”
风生衣面露焦急之色,刚欲启齿,却被福临王抢先说道:“风大人,本王招呼不周,还望海涵啊。”
风生衣赶忙说道:“王爷客气了,属下实不敢当。”
福临王热情地说道:“诶,风大人不必如此拘谨,来来来,请坐。咱们先品口茶,再慢慢商议。”
风生衣无奈,只好说道:“谢王爷。”
与此同时,在清风客栈,贾大娘路过丁五味的房间时,无意间听到了丁五味和白珊珊正在激烈地争论着楚天佑和楚天玉的事。丁五味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神色焦虑,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心急如焚地说道:“这都等了如此之久,却始终毫无消息,徒弟和玉儿该不会是遭遇什么不测了吧?”
白珊珊霍然起身,神色决然地说道:“不行,我实在等不下去了,我必须得去大牢营救天佑哥。”
丁五味略作思索,说道:“那好,你速去大牢,我前往福临王府一探究竟。说不定能寻到玉儿的踪迹。”
于是,白珊珊匆匆离开客栈,朝着大牢的方向飞奔而去,而丁五味出门就看到了门口的贾大娘,便带着她心急火燎地朝着福临王府赶去。
养心阁大厅内,风生衣见福临王执意要先喝茶,心中虽焦急如焚,但也只能强自忍耐。待司马绮萝离去后,他再也按捺不住,将楚天佑和楚天玉被抓的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了福临王,同时目光紧紧盯着福临王的表情,试图从中探寻出他是否真有谋反之心,言辞恳切地希望福临王能出手相助。
福临王听后,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佯装惊讶地说道:“竟有这等事?这可真是非同小可啊。风大人放心,本王定会竭尽全力想办法解决。”
风生衣见福临王如此表态,心中稍感宽慰,起身准备告辞:“那就有劳王爷了,属下先行告退。”
就在风生衣转身欲离之际,福临王突然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犹如饿狼般凶狠。他猛地握紧拳头,用尽全身力气,一掌恶狠狠地拍向风生衣的后背。风生衣毫无防备,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力量汹涌袭来,胸口仿佛被重锤猛击,一口鲜血忍不住夺口而出,整个人如遭雷击,向前踉跄了好几步。
正巧丁五味和贾大娘赶到,目睹这一幕,丁五味目眦欲裂,双眼瞬间充血,急忙冲上前去,扶住摇摇欲坠的风生衣,看着他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他赶忙伸手为风生衣把脉,随后迅速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喂到风生衣嘴里,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风生衣强忍着伤痛,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地说道:“没事……咳咳……”
丁五味愤怒地看向福临王,双眼通红,犹如燃烧的火焰,大声质问道:“老贼,你干了什么?你竟敢下此毒手!”
福临王恼羞成怒,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如同凶神恶煞一般,喝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莽夫,竟敢擅闯王爷府,还在此大放厥词!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丁五味毫不畏惧,向前跨了一步,直指福临王的鼻子,大声回怼道:“呵,你这所谓的王爷府,简直就是龙潭虎穴,是藏污纳垢的地府!你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就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吗?”
福临王勃然大怒,气得浑身剧烈颤抖,双手紧握成拳,大声咆哮道:“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竟敢在本王的地盘撒野,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瞬间,几名如狼似虎的官差从门外冲了进来,将丁五味、风生衣和贾大娘团团围住,随后粗暴地将他们抓了起来。
风生衣看着福临王,眼中满是痛心与失望,声音颤抖着说道:“王爷,您真的要背叛国主,走上谋逆篡位之路吗?您难道忘却了对国主的忠诚,忘却了自己的身份与肩负的责任吗?您要成为千古罪人吗?”
福临王心中有些心虚,但仍强词夺理地说道:“我……牢里的那个人和他妹妹分明是冒牌货,他们意图冒充国主和公主,扰乱朝纲,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