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王神色慌张,脚步踉跄地匆忙跑到司马绮萝和贾大娘面前,张开双臂,如同一堵墙般拦住了她们的去路,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惶恐,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哀求,近乎是在嘶吼:“绮萝,你万万不可以去牢里呀!”
司马绮萝眼中满是震惊与痛心,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带着哭腔质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去?难道……难道钦差大人说的都是真的,父王你当真要谋反?”她的目光紧紧锁住福临王,眼神中满是痛苦与质问,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否认的迹象。
福临王被这目光看得心里发慌,眼神闪躲,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像是在搓去心中的不安,急忙辩解道:“没有,父王绝对没有啊!绮萝,你要相信父王!”他的声音虽然提高了几分,却透着明显的底气不足,仿佛是在给自己壮胆。
司马绮萝情绪愈发激动,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滚滑落,她声嘶力竭地喊道:“那为什么……为什么王兄会被押在牢里?为什么玉儿会被软禁在别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心的委屈与不解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福临王被问得哑口无言,嘴唇嗫嚅着,却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贾大娘看着福临王,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小心翼翼地揣测道:“王爷,是不是富贵这畜生逼着王爷谋反呐?”她的眼神中既有担忧,又带着一丝期盼,希望自己的猜测只是无端的臆想。
司马绮萝下意识地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与不愿相信,反驳道:“不可能,富贵怎么可能会谋反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似乎在努力说服自己,不愿相信眼前残酷的现实。
丁五味气得满脸通红,双眼圆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跑出来大声斥责道:“怎么会不可能啊!贾富贵和你父王一唱一和,狼狈为奸,操控盐匪,倒卖国产,中饱私囊,早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国贼!郡主,你不能再被他们虚伪的表象蒙蔽了双眼!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天理难容!”他的声音在冷风中回荡,充满了愤怒与无奈,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上。
司马绮萝依旧心存侥幸,转头看向贾大娘,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近乎是在哀求:“婆婆,你快跟钦差大人说,富贵已经改好,要做个好官,绝不可能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啊。婆婆,你快说呀!”她紧紧抓住贾大娘的手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贾大娘眼中含泪,悲痛欲绝,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声音带着无尽的哀伤与悔恨,颤抖着说道:“郡主,我今天来就是想要告诉您,富贵他……他实在是罪孽深重,他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他对郡主不忠,害得涵香珠胎暗结,却又丧心病狂地狠心下药,将那无辜的孩子残忍毒死……”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这个残酷的事实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摇摇欲坠。
司马绮萝如遭雷击,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你是说……富贵他……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的嘴唇颤抖着,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内心在拼命抗拒这个残酷的现实。
风生衣在一旁,神色凝重,语气沉痛地说道:“郡主,此事千真万确,当时我和殿下、侯爷都在场,殿下得知后怒不可遏,当即就想找贾富贵算账,只是担心郡主知道后伤心难过,心如刀绞,因而才一直隐忍至今。郡主,我们怎会欺骗你?这都是铁一般的事实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同情,看着司马绮萝痛苦的模样,心中也不禁泛起一阵酸涩。
司马绮萝不断摇头,嘴里喃喃自语:“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距,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与迷茫之中,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
贾大娘哭着说道:“是真的呀,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怎么可能冤枉他呀。郡主,我也不想相信这一切,可这都是血淋淋的事实啊!我这心,就像被万箭穿心一样疼啊……”她的哭声在冷风中显得格外凄凉,如同杜鹃啼血,让人闻之落泪。
福临王见状,心急如焚,上前一步,双手挥舞着,急切地说道:“绮萝,你不要相信他们,不要相信他们呐!他们是居心叵测,在挑拨我们的关系!你要相信父王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仿佛害怕司马绮萝真的会相信众人的话。
司马绮萝泪流满面,冲着福临王声嘶力竭地喊道:“那我应该相信谁呢?父王,你现在让富贵把王兄押在牢里,把玉儿软禁别馆,这到底是为什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质问,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全部宣泄出来,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