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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于此,他的胸口好似被石头不断捶打,疼得他快要吐血。
沈长宴拼尽全力掀开眼皮,看到了嘉萝满是泪痕的脸。
“长宴,你终于醒了。”
嘉萝满是惊喜的声音唤回了沈长宴模糊的理智。
“阿萝。”他忍着胸口的疼痛唤了一声。
嘉萝一听到他的声音便泪如泉涌,哽咽道:“长宴。”
她扶着沈长宴起身,忍不住抱住他,将脑袋埋进他的左肩。
“长宴。”
“长宴。”
“长宴。”
......
嘉萝不断在沈长宴耳边唤他的名字,语气中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失而复得的珍惜。
沈长宴抬手回抱她。
“阿萝,我在。”
“你莫怕。”
感觉到嘉萝的身体因为害怕和激动不断颤抖,沈长宴不停抚摸她的脊背,为她顺气,不厌其烦回应她的呼唤。
过了几息,沈长宴肩膀上的重量加重,耳边的声音消失,他身体猛然僵硬,心底不受控制生出无尽恐慌。
“阿萝?”
他侧目看去,嘉萝紧闭着眼,倒在他肩上。
浓重的血腥味钻进他被河水弄得堵塞的鼻腔,险些害他呕吐。
他颤抖着腾出右手,想去试探嘉萝的鼻息。
却发现自己满手都是血。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血?
为什么不是水?
他感觉到的湿润原来不是水渍,而是嘉萝的血。
沈长宴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