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仓促,什么都没准备。
灵机一动,张山风从怀里摸出一匝符篆,然后现场表演了“抓妖”。
朱厚照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一点儿也没有自家三个娃儿的害怕。
反而,他缠着张山风,妖怪跑了,接着抓!
张山风嘴角扯了扯,剧情有点不对。
这娃儿的胆子,似乎有点大得过分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张山风只能暗自嘀咕:看来寿哥是个工作狂,基本没给孩子讲过《西游记》。
难怪,不怕妖怪!
回头送一部《西游记》的漫画版,让他知道什么叫害怕!
糊弄了朱厚照半天,身上的符篆基本上玩儿没了,也差不多走到了“大牢”。
此时的朱宾瀚,一身便衣,完全没有坐牢的痛苦,正在玩书法,十分投入,没有发觉有人靠近。
至于写的是啥,说实话,张山风看不懂。
一堆鬼画符,你要说草书,也忒草了吧!
那就不是字儿,是……
算了,不知道是啥。
朱厚照似模似样的,给朱宾瀚行礼:“见过王叔!”
朱宾瀚还是很有礼节的放下笔,恭恭敬敬的给朱厚照还礼:“拜见太子殿下。”
他虽然没见过朱厚照,但是总归知道,在京城穿着这样服饰,这么大的小屁孩,还喊他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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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嗝屁了的那位皇子,也就剩下一位了——太子。
至于张山风,直接被无视了。
你丫谁啊?
很自然的,朱宾瀚将他划为太子的狗腿子。
而且,还是那种活不过两章的,不配留下名字的,路人乙那种货色。
连露正脸的路人甲,都不配!
张山风并未在意,更加没有给朱宾瀚行礼。
不然,按正式的礼节,他得给蜀王殿下磕个头!
不用磕头,做路人甲也挺好的。
张山风开门见山的,问向朱宾瀚:“蜀王殿下,有人指责你鱼肉百姓,欺压良善,酿成民变!
不知殿下有何解释?”
朱佑樘自己不来,派了个娃娃来。
摆明了只是用朱厚照的太子身份,用来镇场的。
这活儿,只能他来干了。
朱宾瀚此时才打量起路人乙,然后一脸无辜:“本王不知!
本王平素与民,秋毫无犯!
每遇饥荒,施粥救难,赈济灾民。
本王何曾有过鱼肉百姓之举?
更加不可能,欺压良善!”
朱宾瀚的回答,无论真假与否,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民变已经发生了!
所以,张山风剩下的事情很简单。
他的任务,就是将成都府,大大小小的,跟蜀王府有关的冤案,欺压等等,都整理成策。
然后,将这些写成一张张罪状,让蜀王看看。
认罪则好,不认罪也无所谓。
反正,他注定回不去成都!
果然,不出所料!
朱宾瀚只要不蠢,看完一匝罪状,肯定是不认的。
认了,就不是坐牢了!
是除爵!
他将一匝纸狠狠的摔了出去,怒喝道:“纯属子虚乌有,血口喷人!
本王什么身份,用得着强抢民女吗?
本王放个消息出去,要做本王妃子的,能从成都府,排队排到京城!
本王有必要抢吗?”
这话是真的!
大明想做蜀王王妃的,不说千万,百万绝对不过分。
不过!
人,的确是蜀王府,抢的人。
而且,还是以蜀王的名义抢的。
至于是谁,张山风没兴趣知道。
反正知道了,也不会写上去。
因为!
这事儿,得算到朱宾瀚头上。
张山风冷哼一声:“蜀王府的典仪正,已经交代,是奉蜀王之命,招募民女!
还敢狡辩?”
朱宾瀚大怒:“本王何曾有过这般荒唐的命令,是属下胡作非为!”
张山风不以为意,随便拾起一张罪状:“强征农户田地,王老五水田五亩;
刘三姑旱地三亩;
孙寡妇水田一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