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窗上的血迹,爱丽丝实在忍受不了,抄起车内常备的干净棉布,下车就是一顿狂擦。
直到车身重新变得整洁,干净明亮到让人舒心,她才重新上车。
一踩油门,爱丽丝嘀咕道:“怎么觉得今天遇到的一切都奇奇怪怪的,这几只鸟把我吓一跳。”
她嘴上这么说,瞳孔深处却不见恐惧。
幸好这一路没再有什么怪事,她顺利返回新闻社,隐去怪事,跟主编简单说了说现场情况。
“主编,我想问件事。”
爱丽丝汇报完,打听道,
“我今天去参加追悼仪式的那家人,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主编头都没抬:“不知道。”
不等爱丽丝露出失望的神色,主编又说:“但我知道那家人都挺疯的。”
“怎么了?”
主编没有接话,只是清清嗓子,干咳了两声。爱丽丝无语,给他倒了杯红茶来。
“哎,这就对嘛。”
主编吹吹热气,反问爱丽丝,
“你今天去参加追悼,应该听说到了他们父女不和的事吧?”
爱丽丝点头:“嗯。即使桑格莉娅小姐哭得很伤心,但在场没有几个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