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也就几年的时光。”
爱丽丝提醒他:“这几年的时光可不能靠着天天喝酒混过去哦。首先…调整作息,早睡早起。”
安东尼奥不太情愿点头,重新闭上眼睛。
可惜,两人刚入睡,马夫就来“噔噔噔”的敲门催促。
原来他们已经聊了很久,久到马车已经抵达下一个换乘点。
爱丽丝无奈扶着额头,拎起手提箱准备下车——
“没办法,回到伦敦后再调整作息吧,接下来的路够咱们受的了。唉,我记得,我把车开到了伦敦港口附近……”
她生无可恋看着自己的箱子,又算了算还有多少车要坐,深吸一口气,
“别说回到伦敦后了,我现在已经不想动了。还是找地方打个电话,到时候,谁有时间谁来接一下我们吧。”
安东尼奥东西很少,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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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这年头的绅士风度,他迟疑着,伸出手臂供爱丽丝扶着下车。
“谢谢,您真可靠。”
爱丽丝省下不少力气,也很高兴看到安东尼奥还在和外界产生互动。
面对愿意努力的人,爱丽丝从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正面的反馈,安东尼奥在上车时,主动跟新的车夫打了声招呼。
比起琴,酒,和性,他在尝试重新构建对世界的看法。
爱丽丝和安东尼奥在争分夺秒的赶路,丝毫不知道在他们离开的一天一夜后,那座小城彻底炸了锅。
经常在城中出现的几张面孔变成尸体,在唯一的小教堂上方挂着。
唯一存活下来的酒吧老板,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在城池中游荡,翻来覆去念叨着——
“我记得,我记得很清楚……女巫是不存在的。没有女巫,对,压根就没有女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