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和她就像一伙土匪,他负责打,她负责捆。
柏倾龄将黑衣人拖进屋内,将他绑在椅子上,学着电视剧里的情节,摘下他的头套,用凉水泼他。
居然不是男人?
怪不得刚刚拖进来的时候感觉不是很重。
泼一盆水明显不能把她弄醒,于是又多泼了几盆。
“还不醒?”柏倾龄开始怀疑电视剧里演的都是假的。
“那干脆用火烧好了。”
避容蹲在屋顶刚拨开瓦片就看到这么惊悚的一幕。
柏倾龄召了三张火符开始烧起了她的头发,一桶噼里啪啦声中传来一股焦香。
避容心中对柏倾龄的看法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观。本来以为她看着乖巧伶俐怎么着都不至于用火烧别人头发吧,没想到这小姑娘不仅一个人又拖又绑还烧人头发,真是......令人震惊。
感受到头皮传来的灼热,阵阵刺痛传来,芬柳从昏迷中醒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头发!”
“乱叫什么,再喊连你衣服都烧了!”
说着便掐了火符。
芬柳一脸哀怨地看着面前的女魔头,“你......你想干嘛?”
“这话该我问你吧,你大晚上鬼鬼祟祟地在我这干嘛,还摔晕在门口!”
芬柳有些尴尬,“是......是吗?我是摔晕的啊.......”
可是她明明记得是有人从她身后将她踹飞出去才晕的啊。
难道是这个女人故意踹晕她还要骗她是她自己摔晕的?
真是有心机的女人!
柏倾龄搬来一把椅子坐在芬柳对面,翘起二郎腿,单手撑脸。
一副拷问官的架势。
“说,你叫什么名字?”
“......芬柳”
“谁派你来的?”
“是......”芬柳的眼神闪躲,“是今笑少爷派我来的。”
“今笑?谁啊?”
芬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今笑少爷可是剑熙崖的五大高手之一,你怎么会不认识?”
柏倾龄摊摊手,“我连浮生宫的人都认不全,哪里管得着别的学院的人和事?”
再说了,她上大学大学几年了都没把班上同学认全,这又不是什么多稀奇的事。
“咳咳,那什么今笑派你过来干嘛,要暗杀我吗?”
芬柳连忙摇头,“我只是今笑少爷院里的一个小女使,哪里做得了杀人这种事?是今笑师兄派我过来在几位姑娘房里放些凝神静气的熏香,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干。”
这可就疑点重重了不是?
“送熏香就送香,干嘛打扮成贼人一样还半夜爬墙?”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今笑少爷让我穿成这样的。”
柏倾龄见她这般老实地回答,依旧觉得不可信。
“你带着那熏香滚回去吧,告诉你那今笑少爷我不稀罕这些,让他自个儿用吧。”
“这.......今笑少爷会打死我的......”
柏倾龄思考片刻,开口说道,“那我跟你走一趟好了,我亲自跟他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柏小姐......这样不好吧,您一个闺阁女子半夜擅闯男子门围传出去怕是会影响您的闺誉。”
芬柳还在极力劝说,如果真的要去当面对质她可就真没有什么好结局了。
“我不在乎那些,为了你的性命,我亲自去一趟,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芬柳:我真是谢谢您嘞!
屋顶的避容差点没笑晕过去,真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
走了一阵路,柏倾龄愈发觉得不对劲。
“如果你敢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我就直接烧死你。”说着便掏出几张火符在她面前晃了晃。
“小的不敢......今笑少爷的住处比较隐蔽,需要打破幻境才行。”
“那你不能打破幻境吗?”
芬柳有些为难,“我只是一介小女使,哪里有那种本事,平日里我都是在院内做事,不怎么出来......这也是我第一次被派出来做事......”
柏倾龄恍然大悟,原来是新人第一次被派出来做事就栽在自己手里了。
忽然,她听到后方传来一阵脚步声。
连忙拉着芬柳躲在旁边草丛里,等待脚步声逼近,柏倾龄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
那几人分别是澜丞,瑞泽,莱纳特,还有一个被扣押的黑衣人。
诶?这是个什么情况?
芬柳一见那被扣押的黑衣人,激动地直接冲了出去。
“芬兰!”
“喂.......你!”
柏倾龄只好也跟了出去。
澜丞一见是黑衣刺客,刚要拔剑,却看到随后而来的......表姐。
“......不是,你怎么也在这?”
柏倾龄轻咳了两声,“那个......挺巧啊,你也来找今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