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医院后,谭青和柳智抱着程童快步走进发烧门诊。谭青焦急地对大夫说:“大夫,我儿子发烧,快给看看吧。”
大夫没有多言,指了指旁边的床,“把孩子放到床上,你们出去。为什么不戴口罩啊?”
柳智有些慌乱,“没来得及。”
“应该注意自己保护。”大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柳智和谭青相视一眼,都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大夫递给他们两个口罩,“你们戴上口罩,出去等。”
两人戴上口罩,退到门诊外,心中的焦虑却丝毫未减。柳智紧握双手,低声祈祷,“千万别是新冠肺炎啊。”话音未落,她的眼泪已经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谭青也忍不住哭泣起来,“是啊,这孩子千万别是新冠肺炎啊。”
柳智哽咽着,“可是,现在他发烧,不是新冠肺炎是什么呢?”
谭青试图安慰她,“也许就是普通感冒吧。”
柳智摇了摇头,“但愿就是感冒。”她知道程童小时候身体就不太好,特别爱感冒。
谭青抱着双手,闭上眼睛,嘴里面念叨着什么。柳智轻声问:“你在干什么?”
“求上天保佑他,别得新冠肺炎。”谭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就在这时,里面传出大夫的声音:“这孩子的妈妈呢?”谭青和柳智立刻答应着,跑进了门诊。
大夫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他看了看两人,然后说:“孩子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们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柳智和谭青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两人紧紧握住彼此的手,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在发烧门诊的紧张气氛中,柳智和谭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程童躺在床上,不时地咳嗽和喘息,显得非常虚弱。大夫的神情严肃,他看着两位焦急的女性,提出了关键的问题。
“你们哪个是孩子的妈妈啊?”大夫问。
柳智和谭青几乎同时回答:“我。”
大夫显得有些困惑:“怎么?你们全是?”
柳智解释道:“哦,一个亲妈妈,一个是-----养母。”
大夫点了点头,然后沉重地说:“告诉你们,这孩子现在可以定为新冠肺炎病人。”
听到这个消息,柳智和谭青忽然都号啕大哭起来,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慌和悲痛。
大夫见状,连忙安慰她们:“别害怕,现在,新冠肺炎可治,可痊愈。”
谭青哽咽着问:“他真的是新冠肺炎?”
大夫回答:“现在不敢确诊,不过,他胸片上肺有问题,另外,发烧,咳嗽,症状象新冠肺炎。这孩子和病人接触过?”
谭青急忙回答:“没有啊。”
柳智补充说:“他说,在汽车上,一个人总是咳嗽。”
大夫认真地记录着这些信息,然后告诉她们:“我们会尽快安排进一步的检查和治疗,请你们在外面等待。”
在段笑笑家,夜晚的宁静被小保姆给段笑笑喂药的动作打破。段笑笑流出了眼泪,小保姆关心地问:“你哭什么啊?”
段笑笑感慨地说:“唉,都是我侍候别人,什么时候别人侍候过我啊?”
小保姆笑了笑:“哎呀,我是萧淑清家花钱请来的,药也是柳大权和萧淑清大夫给开的,他们花钱买的,你瞎感动什么啊?”
段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哎呀,也是,我该理直气壮的支使你对不对?”
小保姆点头:“是啊,告诉你,我一个月五千多呢。”
段笑笑惊讶地问:“工资啊?”
小保姆自豪地说:“可不是吗,保姆涨价了,你们城里人都知道啊。”
段笑笑好奇地问:“啊,我啊,跟我五姐说了你的情况,要我五姐夫,给你介绍个工作,你不也是大学毕业吗。”
小保姆解释:“大专,职业学院。”
段笑笑说:“啊,大专也是大学的一种,我知道。这个瞒不了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