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认真地说:“那,你那个洪天赐姐夫说什么了?给我个白领干干?”
段笑笑期待地问:“这个――我还要问清楚,我这个人,很靠谱的。”
小保姆拿出手机:“我给我五姐打电话,哎呀,现代化,远隔千里万里,一个手机就解决问题。过去――”
电话接通了,小保姆和她五姐聊了起来,讨论着段笑笑的工作机会。段笑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中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在柯五丽的病房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雪白的床单上,带来了一丝温暖。柯五丽的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病房的宁静。她拿起手机,脸上的表情从期待转为失望,再到愤怒。
“啊?七妹啊?什么什么?给谁介绍工作?告诉你,我都让人家给开除了。我――别到处张罗吹牛了,我啊,什么都不是,别对外吹牛去了。什么什么?那几个姐妹和姐夫们,都要来投奔我?投奔我干什么啊?我现在是新冠肺炎病人。没有医保啊――洪天赐根本不给我们上医保啊――我没有办法啊,我身体健康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现在,才知道――我们的五险一金全都没有,洪天赐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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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珍珍走进来,给柯五丽摸脉。她的表情专注,似乎在寻找着病情的线索。
“高淳,记录,短脉--短缩缩,喻如龟,藏头缩尾脉中推,短主诸病皆难治,盖因真元气多亏。”谷珍珍的声音平静而专业。
高淳认真记录着,他的眼神透露出对工作的尊重和对患者的关怀。
柯五丽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她的哭声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谷珍珍轻声安慰她:“哎呀,你怎么又哭起来了?你已经接近痊愈了,为什么总是没病找病啊?”
柯五丽哭诉着:“求求你了,我太可怜了。”说完,她在床铺上给谷珍珍下跪。
谷珍珍连忙阻止她:“哎呀,膝下有黄金,不能随便给人家下跪的。”
柯五丽泪眼婆娑:“洪天赐不承认这个孩子,还开除了我。我才知道一件事,有医保的病人,这次新冠肺炎,国家全报销,没有医保的病人,自费。”
谷珍珍和高淳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同情。
“好了,你就安心养病吧,如果你真的没有医保,没有地方报销,我们中医药学会为你报销。”高淳的话中带着坚定。
柯五丽又给高淳下跪:“谢谢你了,高淳大夫,我知道,你是公子哥,你就多可怜可怜我们农村女孩吧。”
谷珍珍扶起柯五丽:“嘿,你这句话,我可不爱听,我也是农村女孩,我自己自强自立,我不需要别人可怜。”
高淳也鼓励她:“是啊,这位谷珍珍,比我还强势呢,你也该学学谷珍珍博士啊,自强自立。”
柯五丽显得有些迷茫:“可是,她是博士,我小学没毕业,怎么学她啊?”
高淳耐心地说:“这个——没文化,可以学文化,是不是?”
柯五丽摇了摇头:“学文化,我不是那个料啊,一看书,我就想睡觉,我——”
高淳想了想,提出了一个建议:“如果洪天赐真开除了你,我爷爷年岁大了,却一个保姆,月薪五千元起价,你如果愿意——”
柯五丽眼前一亮:“啊,我七妹现在是保姆,我可以介绍我的妹妹去做保姆。”
谷珍珍关心地问:“你呢?”
柯五丽坚定地说:“我要跟洪天赐血战到底了。”
谷珍珍劝她:“我觉得保护自己的权益,还是不能蛮干,胡来,还是应该拿起法律的武器。”
高淳也说:“是啊,你和洪天赐的事情,明显你有道理,你为什么总是占下风呢?”
谷珍珍表示:“我们可以为你介绍律师的。我们出律师费。”
柯五丽有些担忧:“可是,洪天赐他有钱有势,我担心―――”
谷珍珍鼓励她:“别担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
柯五丽又问:“还有,我的孩子生下来,如果洪天赐不承认,怎么办?”
谷珍珍建议:“当然要提起法律诉讼,强迫他承认啊。”
柯五丽坚定地说:“亲子鉴定,我不怕,肯定是洪天赐的。我只跟过他一个男人。”
谷珍珍叹息:“你啊,干什么一定要生下孩子呢?你一个人拉扯他吗?”
柯五丽坚决地说:“我们家七个孩子,就往地上一扔,就活了。我不怕养孩子,真的,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