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百姓们即使昨天已经知道,张家企图谋害大人,但听到信上的内容之后,还是忍不住对着张耘的后背破口大骂,声音越来越高,骂的也越来越难听。
王茂平虽然觉得有人替他出气的感觉很不错,却还是忍不住赶紧叫停。
“你应该没有看过,外族写给你父亲张暯的信件吧,不如趁着现在仔细看一看!”
随着他话音落下,值堂的吏员将信举到了张耘的面前。
后者的确是第一次见到外族给张家的信件,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信上的内容,看到父亲的名字,看到外族的印章,不受控制的想要争夺信件,却被差役一早有准备的摁在了原地。
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
王茂平看着对方的样子,心中又升起了讽刺,张耘的绝望来的会不会太早了一些,接下来还有更绝望的事情等着他呢。
“接下来的信件,包括这个木箱,都是从张家祠堂的密室中找到的。”
祠堂?张耘下意识的将眼睛睁开。
“看来,作为张暯的儿子,你对他还是不太了解啊!”
对于王茂平的冷言冷语,陷入绝望中的张耘,已经无暇顾及,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或许对方说的不错,自己的确是太不了解父亲了。
祠堂之中竟然有密室,他从来都没有听父亲提起过,可这个连他都不知道的秘密,却被王茂平所发现,成为了指证张家最为确凿的证据,这是一件多么讽刺的事情。
面对张耘的沉默,王茂平也只是挑了挑眉,又从箱子中拿出一封信,照例让值堂的吏员读了起来。
“张耘,事到如今,你可承认张家谋害前任知府丁牧祥的罪行?”
后者张了张嘴,最后吐出了两个字:“我认!”
“不愧是大人,让这个家伙根本就无从抵赖!”
“啧啧,就他还想瞒过大人!”
“咱们大人那可是眼睛里能冒光的,怎么可能让他骗住。”